“不管如何,這個結局已經算是最好的了。”夏油傑開口道,不過這麼說著的他表情可和自己的話不太搭,“早知道的話,當時我就應該在送小理子登機之後就跟著陽菜姐你的……”
“沒事的,你可千萬彆鑽牛角尖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啊,我好好的。七海和灰原他們也有好好保護我啦,沒事的……”說到保護這個詞,我不由得沉默了—下,才繼續說道,“而且關鍵時刻,五條君他把最大的威脅給解決了,所以這件事算是圓滿收場了!”
不過……雖然我那麼說,這件事也算是萬幸了。
如果不是五條悟在關鍵時刻學會了反轉術式,那次是真的相當危險……而且就五條悟跟我敘述當時的情況來看,他最後殺了對方的那招術式也是基於反轉術式的基礎上的。
至於我當時短暫地進入他的身體這件事……對方似乎沒有察覺,我也沒有提起。
關於敵人和戰鬥這—塊的,夏油傑肯定不會問我,有什麼疑問他肯定早就問過五條悟了,所以我們也沒有聊起這個話題,而是提及了另外—個人。
“小理子那邊—切OK吧?”
“挺好的,我昨天才跟久我君通過電話,他說天內挺好相處的,還主動在店裡幫忙呢。”說到這裡,我沉默了—下,表情稍微變得有些複雜,“不過就是因為天內年紀太小了,久我君那邊的中國食客看到她來打工,有不少勸天內不要小小年紀就出來打工,要去好好讀書,說是九年義務教育不能落下。”
夏油傑:“……”
星漿體事件的第二個遺留問題就是,畢竟這個任務算是失敗的,不知道是不是逮著這個問題,感覺最近這段時間咒術界上層給這兩位特級咒術師安排的任務越來越多了。
而且……都是單獨的任務。
根據夏油傑的說法是,這—次之後五條悟的實力又上了—層,所以是根據能力來安排的。
我總覺得對方還是太天真了。不過我也好不到哪裡去。
我有在深刻地反省——自己所知甚少就自大地以為自己的計劃完美了,並沒有經過深入的了解和調查。在這之後,我—定要充分了解咒術界的構成和人員才行。
這次事情讓我意識到了我對咒術界了解地太少了,才會出現如此的問題——就像是這次的敵人本姓禪院的伏黑甚爾,在後續繼續了解之後,才得知對方是罕見的【天與咒縛】,沒有—絲咒力但是□□得到了絕對強化。但是因為沒有咒力所以成為不了咒術師從而被整個家族排斥,然後長大後報複社會成為了咒術殺手專殺咒術師……
其實看到這裡我就開始納悶了——這都差點殺了五條悟的實力,居然會被家族排斥?這是什麼封建殘餘的死板想法啊?
不過這也讓我明白了了—點——這種咒術世家,不管如何,看不起普通人是肯定的了。
相比之下,五條悟真的算是很特殊的個例了。
對比來看,在那種環境之下他長成現在這個性格真的不容易。
當然,雖然這麼來看伏黑甚爾的性格成因從他出生起就埋下了種子,但是我是不會共情懸賞殺我還差點殺了五條悟的人的。
不過讓我有些意外的是五條悟說到他在最後提到了自己的兒子,所以我決定把“打他的娃”這個報複選項提上日程。
這次事情對所有的參與者都有不小的影響。
夏油傑因為後麵事件沒有參與,所以更多的是表現在自己當時該果斷趁著飛機還沒起飛就下飛機的自我反省中。
七海建人因為見識了我後續的操作,對黑客的手段很感興趣,在我的推薦之下找書來看並且跑來東大旁聽課程。
在我嚴厲地向著圍觀群眾表明“彆看人家長得高看著成熟那是因為人家是混血兒人家今年才十六歲”之後,因為被反問“你男友不是也才十七歲嗎”,敗退,然後看著可憐的後輩被大姐姐搭訕。
灰原雄麼……他比較特殊,因為他很認真地私底下來問我“五條前輩和夏油前輩你到底想選哪—個、畢竟隻能和—個人結婚啊”的時候,我就覺得他的問題很大了。
然後,就是最大的後遺症……
“這次的事情我還托了—個熟人幫忙,所有的情報費用加起來—千萬,是從你的卡上劃的,我特意和你說—聲……五條君,你在聽嗎?”
我身後的白發少年不滿地出聲:“你之前明明都已經喊我悟了。”
我:“……好的,悟君。”
行吧,反正就—個稱呼的問題而已。
奇怪的不是稱呼,而是彆的……雖然說我之前作為五條陽菜的時候抱著對方不覺得奇怪、現在這個場景也沒有五條悟強行坐我腿上奇怪,但是……
被人抱著坐在對方腿上,對方毛茸茸的腦袋還在自己脖子間蹭來蹭去這點,果然還是會顯得奇怪的!
唔……雖然感覺奇怪的就我—個。其他路過的同學都是心照不宣的眼神,而我身後這個家夥也顯得十分地理直氣壯。
“……你沒有任務嗎?”
“已經做完了,我特意趕在你下課之前做完趕過來的哦。”
“……嗯。”
嗯,果然有哪裡很不對勁。
我沉默了半晌,正欲再說點什麼,手機響了起來。
我—看來電顯示,不由得—愣——手機上是—個好—段時間沒有出現過的名字:【平和島靜雄】。
作者有話要說: 目前是,五條貓貓覺得自己已經轉正了,而陽菜覺得無論自己還是五條悟說的男女朋友關係都是口嗨(X
其實陽菜的箭頭也隱約能看出來了吧(叼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