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之前還真的沒有……算了,這臭屁小鬼這樣子也挺好的。
“但是和之前一樣一起住不也是可以的嘛!你過兩天就是生理期了吧?我照顧你啊!”
“……你還記得啊。”我有些詫異,不過仔細一想,那次算是真·感同身受了,記得那麼牢也是有道理的。
“我隻要之前注意就不會有多大反應的,沒必要。而且住一起這太考驗自製力了。”
五條悟皺眉,不滿地嚷了起來:“哎——你應該相信我的自製力吧?”
我微微一笑:“我相信你啊,我指的是考驗我的。”
五條悟:“……嗯?”
我湊過去在一臉懵的少年嘴角親了一下,起身一把抓起剛剛搭在椅背上的外套離開:“我晚上還有課,先走了。”
***
我覺得我過兩天得去高專一次。不為彆的,就是好心地給夜蛾老師提個醒。
而且……既然已經下定決心了,我首先……得先通知一下媽媽吧?
不過電話打過去的時候,媽媽接起來時語氣是有些過度興奮的感覺。
【陽菜?剛好我正想和你打電話呢!這大概就是母女連心吧!】
我還愣了一下:“嗯?怎麼了?”
【你猜猜我今天碰到了誰!】
我一怔,震驚道:“不會吧!是小栗旬嗎?!”
【……你想得美。而且我比較喜歡木村拓哉。】
“那我也挺喜歡的。沒人會不喜歡木村拓哉啊……不過這不是重點吧?你到底碰到誰了?”
【這個話題不是你扯出去的嗎?真是的……我今天在公司大廈裡碰到了夏油君的父親!】
我不由得一愣,大感驚奇並且感歎東京真的好小:“哎?真的?”
【是啊,這個姓氏也不算常見,我看著長得也有些像,就問了一句……沒想到真的是夏油君的父親哎!】
“那還真是巧啊。”我隨口應了一句,開始說起自己的正事,“對了,媽媽,剛好,我要和你說一件事……你記得夏油君的話,肯定也還記得五條君對吧?”
電話那頭沉默了許久後,才幽幽道:【所以,你還是下手了對吧?】
“……這種說法不對吧?隻是對方對我告白我答應了而已!”我說完了之後停頓了一下,回道,“我有分寸的,一年後才算是正式交往的。”
【所以是一年後再正式下手,對吧?】
我:“……”我其實真的很想反駁的,但是一時間找不到有力反駁的依據。
【行了,這件事我知道了,你自己心裡有數就行,雖然人家家庭比較複雜,但戀愛的時候也彆想太多了,這又不是結婚……以及我看著那孩子還挺乖的,你彆欺負人家啊。】
我:“……我知道了!”
我決定不反駁這詭異的看法了。
反正和媽媽講道理是沒有用的,而且就媽媽對於靜雄都能誤會成“容易被欺負的好孩子”,也不差五條悟一個了。
可能有最強稱號的都容易在我媽這裡有這個待遇吧。
【啊對了,你有靜雄的聯絡方式對吧?之前北海道的親戚寄來了一些土特產,有上等的牛肉和新鮮的蔬菜,你順道送一些給他吧,算是當年那件事的謝禮。】
“OK,這件事沒問題……不對!媽你倒是給我也寄一點啊!我也想吃壽喜鍋的啊!”
【我們家不是每年都有嘛,你每年都吃也不吃膩……行,我給你留一點你自己回家來拿。那你順便送點給夏油君和五條君吧,他們上次是幫了你的忙的對吧?】
“……”嚴格意義上來說……是我幫了對方的忙才對。不過這件事不好說,我隻能含糊地應下,“知道了,到時候喊大家一起來吃就行了。”
這個時候的我,並沒有想到,我和媽媽說的事情完全不是重點,她和我說的才是。
我也完全沒有料到,這讓我忽視的一件小事之後會導致怎樣牽扯甚廣的發展。
不過這些都算後話了,現在的話,我最關注的還是彆的事情。
晚上上課的時候,鈴木一葉還湊過來小聲地問我明天要不要一起去聯誼,她讓朋友介紹了四個非常帥氣的警校生。
雖然我的確想認識幾個警察並且打好關係……但是前提是不在聯誼這種場合。
對此,我隻能給對方透露些許口風了。
“不了,我和我前男友複合了。”
“……哎——!?”鈴木一葉整個人露出了震驚的表情,發出的聲音有點過大了讓講台上的教授看了過來,並且用嚴厲的表情盯著這邊,還特意點名。
我隻能無奈地豎起講義遮住嘴,在下麵小聲地給對方說答案。
而鈴木一葉磕磕絆絆地說完坐下之後,完全沒有安分一點的意思,繼續震驚地盯著我:“怎麼回事!宮村陽菜你怎麼可以吃回頭草!?”
我:“……”不,這不算回頭草,其實是第一次吃,甚至還沒吃到……呃,這也不能直說。
我微不可察地歎了口氣,想了想,低聲回道:“嗯……因為我忽然發現,他除了性格之外沒有缺點。而他最糟糕的性格,對我而言反而是完美的。”
鈴木一葉一愣,沒有說話了,而是用一種感動中帶著點複雜的眼神看著我:“雖然不是很明白……但是感覺你是真的喜歡他,那我就不勸分了……他的存在不會動搖到我身為你最好的朋友的地位吧?”
“唔……其實我最好的朋友是野崎……”
“他的存在!不會動搖到我身為你最好的朋友的地位吧!”
“你輕一點,還想再被喊起來嗎……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是我最好的女性朋友,這樣子可以了嗎?”
我覺得再這樣下去,我都要被教授死亡凝視了,趕緊結束這個話題。
不過我沒想到,雖然我沒有去參加聯誼,但還是和這四位警校生認識了。
因為第二天晚上,我回家了一趟拿了牛肉和蔬菜,然後想著順道去接聯誼結束的鈴木一葉回學校……結果就看到一葉和那四位警校生一起衝過來,十分急切七嘴八舌地一齊朝我開口。
我在懵逼之下,好不容易從幾人的隻言片語裡總結出了關鍵信息——剛剛有嫌疑犯逃跑了,能不能借我的車一用追凶。
我爽快地一點頭,把手中的車鑰匙往他們那邊一丟,然後把一葉拉住,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是如何的狀況,為什麼聯誼能聯出嫌疑犯來。
鈴木一葉抓著我的手,語無倫次道:“有人毒殺!情殺!河豚毒素!然後降穀和鬆田推理出來了!凶手逃跑了!凶手是賽車手!降穀就是那個黑皮帥哥,鬆田是那個卷毛帥哥!”
我:“……真是難為你在這種前言不搭後語的時候還把關鍵信息都給說出來,還能準確地描述出帥哥啊。”
這大概也是一種天賦。
不過……既然是賽車手,那豈不是很難追上?
我還在那裡有些擔心他們追不上呢,結果事實證明,我應該擔心的是彆的東西。
追是追上了,我的車也遭受了重擊。
四個警校生站成一排低頭給我道歉,並且表示一定會給我修好。
我雙手抱胸,麵無表情的看著這四個人。
早知道我應該要那五個億的。
起碼現在就能直接換個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