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專的學生們, 除了家族因素的那種入學,其他的都是靠著人發現天賦然後被其他咒術師拉入學的。
例如本來是打算回日本來見見五條悟的九十九由基,她發掘了東堂葵。而副作用是也奠定了東堂葵未來的性\\癖。
而因為宮村陽菜有了作弊般的提前預知……後續的找人入學可謂是相當方便。
雖然……這些孩子各有各的個性, 入學起來也有各種各樣的麻煩。
而且畢竟高專是高中,怎麼著也需要考慮年齡這個問題……
在這樣子的情況之下, 也是為了不讓咒術界的人關注到這邊的動靜,這些接洽都是宮村陽菜來完成的。
她基本上用電話和網絡視頻溝通就搞定了, 隻有個彆的才需要去麵談。
“如果不是因為悟太顯眼, 而傑你被盯上的話, 我肯定找你們中的一個陪著去把那些孩子都見過來……”宮村陽菜皺著眉, 小聲嘀咕道。
“陽菜姐你總是說我被盯上……”夏油傑聽著總覺得有些汗顏。
畢竟和親身經曆了的、以及聽到這件事的五條悟不同, 正因為自己是當事人, 他才會覺得這件事不可能發生以及聽著有些荒謬。
哪怕是宮村陽菜指著他嚴肅地說“另一個世界的你身體都被一個腦花形狀的不明玩意兒搶了”,他也隻覺得滿頭問號而沒有多少實感。
至於宮村陽菜還嘀咕著不知道那個腦花現在混在誰的身體裡、要不要請嫌疑者去唐人街吃一頓四川火鍋涮腦花來看看是誰之類的話……夏油傑覺得臉色變化的應該肯定不止一個, 這個方法根本不可能行得通。
以及他總覺得宮村陽菜自這個事件之後, 對他的保護欲變重了。
不過這個其實還真不怪宮村陽菜……畢竟在這個世界線上,親眼看到掀起頭蓋骨、腦子開口說話了的一幕的人隻有她。
而她也不可能把那個世界的夏油傑叛逃之後殺了父母這件事對現在的自己的弟弟說。
“沒辦法……隻能我盯著點了。”宮村陽菜嘴裡喃喃著,心裡已經又把一件事往自己身上攬著了。
她除了在高專這邊做的事情之外……其他也有暗中埋線的。
例如她最後沒有當律師也沒有當法官, 而是成為了檢察官。並且她和鈴木財閥也達成了協議——對方會給予她一定的支持。
即使是見證了另一個世界的一切,宮村陽菜腦子裡的“普通人有普通人的解決辦法”的思想還是沒有變的。
這也是她的領域“六法審判”的第一條就是【不會傷及普通人】的原因。
……雖然現在這個世界還沒有試過這一招。
畢竟這玩意兒一搞出來動靜就太大了, 怎麼著也不能在五條悟搞出自己的無量空處之前她先弄出來。
不過在宮村陽菜說了領域這個概念之後,五條悟已經自己去琢磨了, 真的弄出來估計也就是近期的事了。
“我其實還以為陽菜你會成為法官的。”五條悟單手托腮,看著自己的女友在那裡忙活。
“嗯,之前我也那麼以為……不過現在來說的話,檢察官更合適。”宮村陽菜拿出了自己的檢察官徽章,笑道, “你看這個秋霜烈日章,法官是八咫鏡章。我覺得肯定還有一個世界的我是律師,戴著天秤葵花章。一來我覺得集齊所有的感覺比較好,二來麼……檢察官代表著的恪守和嚴格,我覺得很適合現在的我的想法。三來……”
“嗯?”
“我覺得檢察官的秋霜烈日章是三個徽章中最好看的。”
“啊,的確!”
檢察官有幾種就職方法,宮村陽菜選擇了司法研修直接任命的路子。她的履曆夠好看、背後也有人支持、人脈也廣,真的成為這個不是什麼難事。
而且……她也有自己的私心,司法研修繼續往上讀,最後讀出教授來,在高專這邊掛名教師——說起來她還是正兒八經地考了教師資格證的。
以及她嚴重懷疑那個十年後的五條悟沒有考過這東西。
“所以……陽菜你什麼時候和我結婚?”五條悟對於對方的一係列安排毫無異議,不如說他還樂得輕鬆,此時伸手將人拉過來,將人抱在自己腿上岔開著坐著,伸手按著人的腰,低頭臉埋在對方胸前。
“我不是說過了嗎?現在這個時機不行……嘶——!臭小子!你咬哪裡呢!”
“那……陽菜,用胸幫我一次吧。”
“……你這不僅僅是得寸進尺的程度了吧?!”宮村陽菜用不可置信的語氣說道。
她覺得結婚這件事必須放緩,還是因為現在她的身份不適合引起高層注意。
咒術界的高層腐朽歸腐朽,不會過於在意普通人這點真的給了她非常安全的保護色,尤其是她還是夏油傑義理姐姐——這樣子和高專時不時有聯係也是十分正常的。
至於她是五條悟的女友這點……對於他們來說,似乎還覺得這是件好事。
因為五條悟交了女友之後似乎做事會變得更加謹慎、會忌憚、並且能以他們最熟悉的方式和他們溝通和交流了。
宮村陽菜真的很不好意思告訴他們,那個人其實是她。
而一旦結婚了……這勢必被注意到的就會更多了。雖然可能沒有什麼,但是出於謹慎起見,宮村陽菜還是覺得要放一放。
並且……
“而且你這求婚也太沒儀式感了吧!讓人完全沒有答應的欲望啊!”
宮村陽菜當時隻是隨口吐槽了一句,她並沒有想到,這句話之後會給她帶來多大的麻煩。
因為宮村陽菜早就計劃好了,等她這個檢察官位置坐穩、普通人這邊的勢力穩定之後,就可以嫁過去,然後以五條家為後盾在咒術界開展自己從下而上的大清洗了。
所以其實不用五條悟經常問,她都已經差不多算好了時間點——就是高專那群孩子入學的前一年吧!
然而五條悟則是注意到了那個“儀式感”。然後,他就為了這個詞折騰了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