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覺得我不擅長帶孩子?”林曉曉咬下一顆糖葫蘆惡劣的看了眼江玉郎。
“我倒是覺得我最擅長的就是帶孩子了,比如你不就是我帶出來的嗎?”
這個眼神頓時讓江玉郎想到了很多不好的事情,頓時閉嘴了,好吧,是他想多看,以這個女人的能力,她自然有任性的權利。
現在隻能祈禱她的孩子可千萬彆是和她一樣惡劣的性子,否則城主府一屋子的小魔星……
江玉郎打了個哆嗦,覺得這初冬實在是有點冷了。
就在這時,林曉曉聽到了前麵熱鬨的叫好聲。
“好!再來一個,再來一個!”
她看過去,發現那裡不少百姓圍著。
有熱鬨看?走走走!
但是到了人群外圍,她立刻發現手裡拿著的兩個東西實在不方便擠進去,這要是黏在人家頭發上了,豈不是要引發世紀大戰,但是熱鬨又不能不看,她猶豫了一下,把最後一顆糖葫蘆吃進嘴裡,然後把糖人塞進了江玉郎的手裡嚴肅道。
“目前在這裡我最信任的就隻有你了,這個交給你了,幫我保護好它!”
被迫拿著糖人的江玉郎:……
林曉曉說完就用著巧勁擠進了人群,像是條小魚一般溜進了最前麵,滿腦子,熱鬨在哪呢?我要看!我要看!
然後她就看見了所謂的‘熱鬨’。
她的弟弟小魚兒躺在一條長凳子上,抱著一塊大石板,另有一個熟人,花無缺,穿著粗布衣裳,手拿大鐵錘,一下一下的錘在石板上,地上還有不少的碎石,似乎是屬於上一塊石板殘骸。
而恰好此刻,小魚兒也發現了她,四目相對,雙方皆是驚愕。
小魚兒:……
林曉曉:……
過了一會兒,花無缺也發現了林曉曉,頓時變成了三臉懵逼。
林曉曉憋了半晌,終於憋出來一句。
“……三月之期還差幾天吧?你們……難不成準備用這個一決勝負?”
比什麼?
比誰錘的響?
比誰堅持的石板多?
還是比觀眾的喜愛度?
林曉曉很少後悔,但這個時候她真的有點後悔把五絕神功交給小魚兒了,她不該給五絕神功的,應該給五雷錘法,或者護體神功。
雖然來白雲城確實是為了找林曉曉,但小魚兒卻不想自己故意對花無缺使壞的時候林曉曉竟然剛好出現。
小魚兒不得不站起身,對著各位觀眾拱了拱手,表示遇到熟人了,這次就作罷,大家看看就好,不必給錢了。
於是片刻後,發現百姓散開的江玉郎正疑惑著,就見林曉曉帶著兩個熟人走過來。
江玉郎看了看地上的石塊,外加鐵錘,再看看小魚兒和花無缺。頓時樂了。
“這麼久不見,小魚兒你怎麼混成這個樣子了?街頭賣藝?要不要我打賞你幾個子?”
小魚兒嬉笑。
“幾個子怎麼能顯示你江玉郎的豪氣呢,總得給個幾千兩當見麵禮吧?”
江玉郎麵色一黑,這家夥還真敢要,幾千兩的見麵禮,你當你臉上鑲金啊?!
林曉曉看了他們兩個一眼。
“行了,找個地方說說怎麼回事。”
*
幾人在茶館的二樓雅座坐下。就這麼點距離小魚兒和江玉郎兩個的眉眼官司打得‘火熱’,你刺我一句,我回你一句。
偏偏這個時候還多了一個花無缺,幫著小魚兒,以至於江玉郎竟然吃了幾次癟。
林曉曉狐疑。
“你們兩個的關係……”
小魚兒嬉笑的摟住花無缺的胳膊。
“他已經知道我們是兄弟了。親生兄弟!”
林曉曉挑眉。
“怎麼回事?我以為你們總要打上一場的。”
花無缺歎道。
“本來確實是如此的,不過世事難料,不想魏無牙的無牙門毀了之後,竟然會對我師……對兩位宮主下手。”
“我們四個被困在那魏無牙掏出的老鼠洞裡,那地方可真不是人待著的地方。差一點我們就要餓死、渴死,被惡心死在那了。”
小魚兒氣哼哼的,不過很快又笑道。
“不過也正因為是這樣,我們因禍得福,彼此解開了心結。不過邀月和憐星兩位宮主不願意搭理我們,說什麼師徒情分本就是一場空,讓我這哥哥不準再叫師父了。”
林曉曉看著小魚兒,知道這輕描淡寫的話語背後一定很驚險,畢竟以邀月的偏執,想要解開心結何其難。
不過她沒有多問,而是笑道。
“哥哥?我怎麼記得之前某個人對我信誓坦坦的說自己才是哥哥來著?哎呀,我這記性不好,記不起來了,你記得嗎?”
小魚兒:……果然不管隔了多久,林曉曉的嘴還是這麼的讓人又愛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