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禮·篇】
從小我就知道,我和季宴寧很像。
穿著、品味、外貌、眼光...
除了歲數上的差距,其他各個方麵,我們簡直就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然而,就因為季宴寧比我早幾年出生,因此,有了他這樣一個參照在,彆人大多會說我像他,長的像他,性格像他,甚至包括暗藏在心底瘋狂陰戾的行事作風。
沒人想當彆人的影子。
季宴寧的存在無疑讓我有種難堪。
一個人在某種領域上搶占了先機,注定後來人要麼超過他,要麼和他比肩站立,這樣才能對的起在此路上的所有拚搏與驕傲。
要做便做最好,這是季家人向來的家族榮耀。
但我知道,我超不過季宴寧,他在商業上的天賦我同樣也有,我們都能將其發揮到極致,但這也注定,我們誰也超不過誰!
我對他並沒敵意,也沒鑽牛角尖,於是我選擇走上另一條路。
一條能讓其他人將我和季宴寧區分開來的路。
我和他都很虛偽,明明都是暴躁狠戾的瘋狂性格,卻能因強大的自製能力將其壓下,從此帶上麵具。
季宴寧的麵具是冷淡,而我帶上了溫和。
因為我們兩個瘋子要融入這個社會。
季宴寧的婚禮我在國外並沒去成,聽說他將新娘子的臉都遮了起來,這事讓我確實很感興趣,隨著年歲的增長,他確實越來越能控製自己,就連對麵親人,都是冷冷淡淡,不喜不怒的模樣。
他裝的久了,連我都快忘了,我們是瘋子這一事。
恰好,正因這事,我在那新娘的身上,看到了他深藏幾十年的瘋狂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