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是逃了,但現在望著空曠的路麵,她卻不知道該去哪。
她現在就連陸執到底怎麼黑化的都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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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紀鳴驀地聽到陸執來時,興奮不已,還以為能重溫過去狼狽為奸的巔峰時代,將手上的爛牌一甩,正屁顛顛的跑去門口迎接,卻當場被揍的慘兮兮回來。
邊跑邊拚命的求饒,還附帶說了幾十句宋矜的好話,比如“人美聲音甜啊”、“不矯情不做作啊”、“和外麵的女人完全不一樣啊”,諸如此類。
但陸執卻不為所動,該揍的還是揍,半點沒手下留情。
這次的打架,他早想做了。
在賀紀鳴宣布她是他女朋友的那晚,他頭次產生了殺人的衝動,賀紀鳴看到的是他的風輕雲淡,冷漠懶散,厭世孤傲,但他卻知道,夾著的香煙明明已燃到了手指間,皮膚被燒紅燒爛,卻隻是定定的盯著,恍若失神。
他不明白,明明她前幾天還邀請他去她家,他們還共度了一.夜,他以為他的意思已經表現的足夠明顯,為什麼她轉頭就和賀紀鳴有所來往?
後來,他想明白了,是賀紀鳴比他更會討女人歡心。
賀紀鳴喜歡主動,渾話騷話甚至腦殘的話都能不過腦的說出來,而他,習慣了冷眼旁觀,就已是過於被動。
小時候,父母離婚,他是被拋棄的那個,如今,他也是被拋棄的那個。
沒人會顧及他的想法而遷就他。
除非他自己主動,否則想要的一切,永遠都不可能得到。
現在似乎還不晚,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