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打算循序漸進,不驚動底下之人。
可那貼合著的身軀嬌軟至極,凝脂皮膚又滑膩如綢布,靠近之餘,撩人的少女馨香撲麵,令她整個人都帶著致命的毒,終是避無可避。
初嘗人事,難免克製不住,動作粗魯,呼吸更是急促。
宋矜哪怕裝的再好,肺裡的氣息全被吸空,讓她想不醒都難,她忍不住嗆了幾聲,迷迷怔怔睜開眼,月光照拂下,她清晰看見那人微垂著的薄情卻深邃無比的眼眸。
兩人身軀緊緊貼著,頭部離的太近,似是一低頭便會觸碰到對方的鼻尖,呼吸更是混作成一團,分不清你我,場麵無端曖昧旖旎。
茗詞不偏不避,白皙清冷的臉上依舊如謫仙般高不可攀,絲毫沒有作為登徒子的羞愧,就連半分慌張都見不到,暗著血眸,指腹輕輕摩挲著那被吮的微腫的唇瓣,麵容隱在暗處,臉上神情看不清。
宋矜邊咳邊嘖嘖一歎,果然是修道第一人,都這個時候了還這麼能沉的住氣。
“咳咳咳,仙、仙人,你、你這是作甚?”
少女身軀緊縮了一下,嗆到緋紅的小臉微微惶恐的看著他,那副倉惶哆嗦的模樣像是隻可憐的小白兔,“可、可是走錯了屋子?”
見他定定看著她不答話,少女咬了咬唇,又試探性的小聲說,“那我有什麼能幫仙人做的嗎?”
她的話語確實是在為他解圍,隻要茗詞說誤入或是經過,都能將這旖旎之事打岔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