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矜說這話真的沒有任何的私心。
她曾經身處絕境多次,比這還糟糕的處境都遇到過。
秉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她每次逃跑時,會想儘各種辦法得知對方是誰派來的,好事後報仇。
那晚上她擔心辨認不出這人,做了多手準備。
看似不甘受辱,劇烈反抗,隻不過為了在對方身上做出標記罷了。
她清晰記得,她在那人的肩頭咬出了血,不僅是肩頭,還有手臂這些明顯之處。
一點都沒手下留情。
這會時間才過去了不到兩日,那傷疤絕對不會消去。
她也不想懷疑司白夜。
司白夜平日都是柔弱溫吞的,連說話的聲音都是軟趴趴,像是誰都可以踩上一腳,還不會生氣的溫和樣子。
和那晚那人粗暴強勢的性格完全相反。
按理說,怎麼都不該懷疑在他的頭上,尤其眼前還有監控視頻作為證據。
但思來想去,寧可錯殺也不可放過一個。
既然她還是懷疑是他,那直接把司白夜叫過來查看一番最是省事。
司白夜站在她麵前,視線沒有停頓的掠過辦公桌上的那台電腦,最終落在她的清冷淡漠的臉龐上,抿了抿唇,精致秀氣的眉眼間帶著一如既往的柔軟笑意。
“母親您......”
宋矜手指上的筆點了點桌子,冷豔的臉上沒什麼表情,冷冷的開口:“衣服脫了。”
【......】係統沉默了三秒,【你這副霸道嫖客的語氣......就是你之前所說的循序漸進,絕對不會讓你兒子發現你的彆有用心的方法?!就你這句話,在這再加張床我就能又被關小黑屋了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