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客廳,傭人已不在,就繆斯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微微垂著眉眼,不知道在想什麼。
還好現在繆斯變小了,氣勢沒那麼逼人強烈,不然宋矜恐怕連門都不會進來。
宋矜和繆斯相處了這麼久,不能說十分了解他,但也能了解個三分,這種時候,跪下來求原諒顯然是行不通的,對方壓根不是個你跪下他就會心情好原諒你的人。
所以,宋矜默默地坐在了他的身邊,還沒開口找話題,就見繆斯側頭冷冷的瞥她:“閉嘴。”
宋矜:“……我還沒說話呢。”
見他這樣,宋矜也來氣了,“我承認,隱瞞你是我不對,但你也不能這樣冷暴力我啊!有問題咱們就好好說啊。”
繆斯瞥她:“我怕跟你說話會被氣死。”
“……”
宋矜咽了咽唾沫,裝模作樣的拿起那兩份報告,偷偷的瞄了一眼,發現沒什麼問題,就隻是有點貧血後,底氣又足了些,“看吧,我都說了我沒事。”
繆斯涼颼颼的看她一眼:“要有事,你現在已經在門口跪著求我原諒了。”
宋矜僵硬了下,這確實是她做的出來的。
她勉強露出個笑容,“彆胡說,我不是這樣的人。”
繆斯沒理她,打開智腦調出上上周和上上上周的報告,“前幾周你還沒貧血,就這兩周出現了問題,”見宋矜眸光遊離飄忽,他眯眼冷笑,“你又把藥扔了。”
這是一句肯定。
宋矜撲通一聲,從沙發上滑下,跪在地上,雙手合十,表情無比誠懇:
“老公……我錯了。要不我給你磕個頭,你把這事給忘了行不?”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