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
“你們就這樣讓那隻老鼠逃了?”
夜黑風高,高高地樓頂上刮著陰冷的風,四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全都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呈現出二對二的對立場麵。
琴酒背靠著圍牆,風衣被吹起一角,他的目光銳利如刀,神情陰狠地盯著對麵兩個人,準確地說,他的目光鎖定在對麵的赤井秀一身上,“那天是你去追殺那隻老鼠的,你說他死了,可是現在他的屍體卻消失不見了。黑麥,最好給出一個能讓我滿意的解釋出來,否則——”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站在他身後半步處的伏特加二話不說便直接持槍指向赤井秀一,惡狠狠道:“否則我就替大哥解決了你!”
赤井秀一微不可見地皺了下眉頭,而後聳了聳肩,唇角勾起一抹玩味地笑,似乎毫不在意琴酒的死亡威脅,語氣隨意道:“我都說了我親眼看到他持槍自殺,之後直接從二十幾層樓墜落下去,這樣的情況下他是不可能活下來的,至於他的屍體為什麼找不到?嗬。”
他輕笑一聲,語氣帶著些許輕蔑:“我怎麼知道怎麼回事?我該做的都已經做了,找屍體又不是我的任務。大概是你派去尋找屍體的人太廢物了吧,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哦,對了!”赤井秀一仿佛突然想起來什麼,他笑了下,轉過頭看向自己身旁一直陰沉著臉沒有說話的波本,“波本,那天你是親眼看到蘇格蘭墜樓的,這點你可以為我證明對吧?”
波本,也就是降穀零,他猛地轉頭望向赤井秀一,那目光充斥著陰狠地惡意似是要將赤井秀一剝皮扒骨地吞入腹中,但赤井秀一麵對他吃人的目光卻完全不為所動,也不對,他還是有些動作的,他笑了,笑容充滿了挑釁。
波本:硬了,拳頭硬了!
他攥緊了拳頭,忍了又忍,最終還是沒忍住,冷冷一笑,咬牙道:“我可不能給你作證,我雖然親眼看到蘇格蘭墜樓,但是你有沒有偷走他的‘屍體’我可不知道。我嚴重懷疑,你就是另一隻老鼠,一隻藏得很深的老鼠。”
他惡狠狠地笑著。
早晚有一天要鯊了這家夥!可惡的黑麥威士忌!
波本垂下眼簾,遮住自己眸中晦暗不明的情緒,雖然在得知蘇格蘭的屍體消失後,他很慶幸,甚至產生一種或許景光他並沒有死,他還活著的期望。
但是……
那天,他確實聽到了槍聲,也親眼見證了景光墜樓的場景,還有那滿地的血跡,那個場麵,是他這幾天以來的噩夢,他一刻都忘不掉。
所以,波本冷笑一聲,轉頭望向伏特加,“我建議你現在就開槍殺了他,他就算不是隻老鼠,那也是廢物,琴酒不是一直說,組織容不下老鼠和廢物嗎?他兩樣都占全了,你還在猶豫什麼呢?”
“波本。”
琴酒冷冷地暼他一眼,出言威脅道:“閉嘴,我還不需要你來教我做事。”
不過波本的反應他早已預料到了,組織中的代號成員本來就是互相懷疑互相威脅,這對組織來說反而是一件好事。
“嘁。”
波本不屑地咂了下嘴,卻沒有再說什麼,而是麵無表情地看著他們,保持沉默。
琴酒很滿意他的識相,他銳利地目光仿佛要將赤井秀一整個人都穿透,盯著他審視了一會兒,赤井秀一跟個沒事人一樣,渾身上下完全沒有任何破綻,他冷冷地說道:“伏特加,把槍放下。”
伏特加沒有問為什麼,利落地放下槍,並說道:“是!大哥。”
琴酒這才不耐煩地說道:“這次就先放過你,你最好真的不是老鼠,否則我會親手送你下地獄。”
“嗬。”
赤井秀一像是聽到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