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也想你。”說這句話時馮紫英也有點兒慚愧,這半年,自己有幾時想起過她?隻怕也就是想起王熙鳳時連帶著想起她罷了,真正專門想起,幾乎沒有吧?
今夜來這裡,的確也是感覺有些歉疚,另外也存著幾分許久不見想要品嘗一下小彆勝新婚滋味的心思,好生安撫一下這個實際上是幫著自己看顧乃至監視王熙鳳的幫手。
雖說馮紫英覺得王熙鳳現在應該不至於有其他心思了,但是馮紫英卻知道王熙鳳這個女人貪欲太甚,一旦安頓下來,覺得局麵平穩了,弄不好又要出什麼幺蛾子,而平兒對王熙鳳屈從心太甚,有時候耳根子一軟,未必就能製止得住王熙鳳,所以還得要有一個人在旁邊幫自己盯著,一麵弄出什麼亂子來。
千言萬語不及一番行動,馮紫英也不多言,身子往下一滑,抬手挑起紅玉的粉頰便親了下去。
久候逢甘霖的紅玉驚喜之餘,吚吚嗚嗚一陣,身上肚兜底褲便被馮紫英取下丟出被窩裡。
伴隨著一聲顫栗入骨的少女喉音和男人無比滿足的吸氣,燭光下那具被褥便開始不斷的扭動變形,喘息聲,撻伐聲,聲聲入耳,……
鴛鴦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起身披衣出門,明知道隔壁屋裡的男人隻可能是馮紫英,但她始終有些怔忡......
。
就這樣魔怔般地披衣趿鞋出門,外邊兒的冷勁兒讓她下意識地打了一個寒噤,躡手躡腳走到隔壁的窗外,透過窗欞縫隙,鴛鴦便看到了那驚心動魄的一幕。
隻見那高蹺起兩隻玉足裸露在被褥外,陣陣如癡如醉般的呻吟亂喊聲,竟然是完全不管不顧,……
鴛鴦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昏昏沉沉地回到自己屋裡,躺在床上,隔壁那入耳魔音依然不絕,讓她用被子緊緊捂住自己耳朵也無濟於事。
……
馮紫英其實聽到了窗外的腳步聲,習武多年,又跟著身邊護衛們練過幾手的他,縱然不可能像尤三姐或者護衛那般高的水準,但是像鴛鴦這種常人靠近,尤其是在深夜裡,還是瞞不過他的耳朵的。
不過關鍵時候,他也心無旁騖,何況讓鴛鴦“耳濡目染”一下也不是壞事兒,讓她心態適應一下,日後她也免不了要吃這一遭罪。
紅玉繃緊的身子終於軟了下來,如白蛇一般纏在馮紫英身上,滿臉滿足的暈紅,癡癡的笑容,讓馮紫英也禁不住在對方的臉頰上摩挲了一番。
“爺,您要弄死奴婢了,……”許久紅玉才膩聲道:“也不怕隔壁鴛鴦聽見。”
“聽見就聽見唄,你還以為鴛鴦真不知道你身子早就破了不成?”馮紫英無可無不可地道:“鴛鴦何等聰明的女子,你們府裡那點兒事兒哪裡瞞得過她?”
紅玉吃了一驚,下意識地坐起身子來,羊脂玉般的上身在燭光下粲然奪目,隻是夾雜著幾抹瘀痕,顯然是馮紫英的傑作。
“那二奶奶和爺的事兒……?”紅玉有些緊張地問道,自己破了身子被鴛鴦知曉也無關緊要,馮大爺收了自己誰還能說個什麼不成,便是自己爹娘知曉也不會說什麼,但二奶奶那邊卻不一樣。
馮紫英沉吟了一下,這才......
緩緩道:“隻怕是知曉一些了,不過她可能是知曉我和鳳姐兒有些私情,至於說鳳姐兒懷孕生子的事兒,估計也是能猜到一些吧。”
平兒走之前便和馮紫英說了這樁事兒,說鴛鴦幾番刺探,也說了許多旁敲側擊的話,馮紫英心裡早就明白,王熙鳳這種先是搬出榮國府,然後身子不爽利,最後乾脆以江南遊的名義躲出去的行徑,肯定會招來人懷疑。
一個離異女子,搬出去也就罷了,怎麼會想到要江南一遊,這顯然有些不合情理,便是王熙鳳在特立獨行,也有些讓人起疑。
好在這種事情,隻要被抓住真憑實據,大家也就隻能在心中嘀咕,馮紫英估摸著不僅僅是鴛鴦,隻怕賈母和王氏這些人未必就沒有起疑。
隻不過現在這等情形下,她們也沒有多少心思來關心一個和賈家在名義上已經沒有關係的女人了,甚至可能在內心深處也想過,如王熙鳳這樣被和離的女人,攀上自己這樣一座靠山,也不算壞事兒,否則王熙鳳以後大半輩子該怎麼過活?
“那可如何是好?”紅玉驚得手足無措,如果被鴛鴦知曉,那日後二奶奶還怎麼能回京師來,怎麼麵對這些人?
“什麼如何是好?”馮紫英滿不在乎地道:“她也是爺的人,知曉了又能如何?難道說還能因此而到處翻弄口舌不成?說不定她還要想方設法替爺遮掩呢。”:,,.,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