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晴雯畏畏怯怯的模樣,馮紫英也有些詫異,怎麼這小蹄子還給自己這副模樣了?
等到晴雯進門,馮紫英才示意她把門掩上,晴雯更覺羞怒,氣哼哼地道:“爺這大白天的有什麼話要說,這般鬼祟?莫要用這種方式來戲弄奴婢麼?”
馮紫英一頭霧水,莫名其妙地看著這丫頭,“晴雯,你這是怎麼了?爺現在問你幾句話,你也這般推三阻四磨磨蹭蹭不說,還擺出這幅臉色?”
晴雯狐疑地瞅了馮紫英一眼,見對方滿臉坦然正色,這才意識到自己恐怕是誤解了什麼,但是又擔心對方是故意裝出這般來欺哄自己,猶豫地問道:“爺,真是隻問幾句話?哪裡不能問,為何要到這裡來問?”
馮紫英啼笑皆非,這丫頭莫非魔怔了,怎麼自己到書房來問話,還倒成了不合適了不成?
“不是問幾句話,爺還能做什麼?”馮紫英沒好氣地道,突然間意識到什麼,這才明悟過來,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對方:“噢,爺明白了,原來是你想岔了,惦記著那些事兒啊,……”
聽得馮紫英拉長音調,一臉詭異表情,晴雯又氣又羞又惱,忍不住跺腳:“分明是爺不檢點,在這書房裡和彆的女人鬼混,卻還來倒打一耙說起奴婢來了,……”
“爺不檢點?和彆的女人鬼混?爺和誰鬼混了?”馮紫英笑著打趣對方:“不就是想說金釧兒嘛,怎麼,金釧兒本來就是爺的人,爺寵愛她,臨幸她,她求之不得,難道還能有什麼不對麼?”
被馮紫英這番話給堵得無話可說,晴雯氣哼哼地道:“反正奴婢是不和爺在這等正經場所做那等事情的,……”
“嗬嗬,晴雯,你的意思是這書房是做正經事兒的,我和金釧兒做的事兒就不正經了,那我和你家奶奶做的事兒也不正經了?我和你奶奶沒那等不正經事兒,大姐兒怎麼出來的?我若是不作這等不正經事兒,那馮家以後怎麼能延續香火?……”
晴雯被馮紫英的強詞奪理弄得張口結舌,臉紅筋漲,好一陣才恨恨地道:“爺這是胡攪蠻纏,爺和奶奶是人倫大道,怎麼是不正經事兒?奴婢說的是和彆的女人在這書房裡……”
“爺和彆的女人就不能恩愛了?書房怎麼了,爺有時候忙了累了乏了,在這裡休息一下,難道不行?”馮紫英振振有詞,“那篇書上寫了不能在這書房裡夫妻敦倫恩愛纏綿了?”
饒是晴雯舌尖牙利,但這等事情上卻是沒法和馮紫英玩嘴皮子的,隻能憤憤地白了對方一眼,不肯再說。
“怎麼,理屈詞窮了吧?”馮紫英笑了起來,“那還不過來?”
晴雯挪動腳步,走到馮紫英身邊,卻不肯靠太近,馮紫英也知道這丫頭就是這般矯情,勾手就把她摟過來,一把抱起放在自己腿上,原本沒有這方麵想法,現在也有了幾分旖旎之意,尤其是晴雯堅挺結實的翹臀坐在自己腿上,入手蜂腰**,馥鬱濃香撲鼻,更是讓人心火大盛。
“爺,奴婢可不能和爺在這裡……”晴雯被馮紫英上手一陣搓揉,身子早就酥了半邊。
雖然和馮紫英有過男女之事了,但是這麼久來論次數還真不多,今日被馮紫英這麼一折騰,心中也是有些癢癢,隻是卻也礙著以前數落過金釧兒在這書房裡胡天胡地的不是,現在自己若是又這般,未免有些打臉了,所以還抹不下臉麵。
馮紫英見晴雯也動了情,心中越發火熱,手探入繡襖中捕捉到那對**,盈盈可握,另一隻手已經沿著小腹邊兒上去解晴雯的褲帶。
感覺到危險的逼近,晴雯開始縮緊身子,一邊阻擋著馮紫英魔掌,喃喃輕語:“爺,我們不能在這裡,不能……,爺若是一定要奴婢,那咱們回那邊兒吧,爺,求您給奴婢留幾分顏麵,……”
聽得晴雯說得這般可憐,馮紫英心中欲焰稍稍平息,“那可說好,待會兒可要任由爺為所欲為,……”
晴雯聽得馮紫英答應,心中也是一暖,爺還是愛惜自己的,這等時候都肯放自己一馬,媚眼如絲,眼波盈盈,微微點頭:“奴婢依爺就是。”
深吸了一口氣,懸崖勒馬,馮紫英把手從軟玉溫香中抽出來,放在鼻尖嗅了一口,羞得晴雯使勁兒扭了馮紫英一把,馮紫英這才問道:“晴雯,你爹娘現在可好?”
見馮紫英是關心自己“爹娘”,晴雯心中越發溫暖,嫵媚地瞥了馮紫英一眼,這才低聲道:“都好,他們現在就在外院裡做些雜活兒,能吃飽穿暖,比起在易州老家的生活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他們能習慣麼?有沒有和老家那些親戚聯係?”馮紫英隨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