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得溫香軟玉,盈盈在握,馮紫英自然再也難以忍耐,縱身一躍,便要躍馬橫槍,撻伐四方,誰曾想哢嚓一聲脆響,整個床鋪陡然坍塌,由後向前來了一個傾斜,弄得正在心火燎原的二人剛來及摟在一塊兒,卻一下子滾落在那斜倒的夾縫中去了。
所有旖旎迷醉在這一刻都陡然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麵麵相覷**相擁卻被擠在這床頭旮旯縫裡的二人,馮紫英一臉苦澀,而元春卻是羞懆之餘忍俊不禁,居然會變成這樣?
兩具**緊緊擠壓在一起,馮紫英的手甚至還在元春的臀避上緊緊摟著,卻一下子乾坤倒置,變成了男下女上,險些就要借助外力弄得個“天作之合”了。
好在被樨和床鋪的墊絮還能阻隔,否則二人少不了就得要摔個皮開肉綻,馮紫英還好點兒,那元春身嬌肉貴,哪裡經得起這般?
“娘娘,娘娘!”外間傳來抱琴驚疑不定的喊聲:“可是有什麼需要奴婢的?
很顯然這裡間傳來的響聲便在門外相當一段距離的抱琴都聽見了,忍不住靠近門口來問情況了。
此時此刻啥興致都給被敗光了,無論是馮紫英還是元春都隻能掙紮著起身,隻是二人現在都是光溜溜的,這若是被抱琴看見,雖說並不懼怕什麼,但是這副情形還是讓人難堪。
“不用,不用,……元春一邊撐著馮紫英的肩頭爬起身來,卻見馮紫英目光灼灼,正對自己自己撐起身子的胸腹部,臉幾乎就要貼在那凸起的雙峰所在,驚慌之下,忍不住尖叫一聲,手一軟,身子又落了下去,滑入馮紫莢懷中
聽得元春驚叫,抱琴下意識地就要推門進來,慌得元春又連連呼喚:“抱琴,你就在外邊,不用進來,我和紫英還有話要說,……
抱琴遲疑地站在門上問道:“娘娘,真的不需要奴婢……?
“不需要,真的不需要,我隻是不小心扭了腳,沒什麼。”元春和馮紫英**摟抱在一起,也不敢有其他動作,隻能寬解外邊的忠心丫鬟,讓其放棄闖進來的心思。
抱琴在門外猶豫再三,想到馮紫英再怎麼也不至於傷害娘娘,而且娘娘和馮大人之間那種暖昧關係,她哪裡不知曉?現在走到了這一步,娘娘也許是在逼宮要讓馮大人表明態度了,興許人家就是魚水合歡,自己卻在那裡大驚小怪,想到這裡抱琴耳根子也是一陣發燒,趕緊退了下去。
聽得抱琴腳步聲退下去,元春才鬆了一口氣,隻是現在二人的情形委實尷尬,夾在這落下的床板和床框之間,特彆是還是這種光溜溜的情形。馮紫英倒是一副享受模樣,而元春卻是羞慚難當,隻能恨恨地不管不管爬出來,一隻手拿住裙衫往身上遮撞著,從床榻裡爬了出來。
隻是這等羞人之事,諸般妙處儘落入馮紫英眼中。
好容易二人才起身把衣衫穿好,經曆了這一番折騰,兩人都已經坦程相見,反而少了幾分生疏,多了幾分親近,馮紫英索性就把元春抱在自己腿上坐著,元春也是忸怩了一番,便不再掙紮。
這抱琴倒是忠心,……
“她跟了我十多年,情同姐妹,我什麼都未曾瞞過她,若是她都不可信,那我便是死了也無怒。元春歎息道:“隻可惜跟了我卻是沒有一個好結果。
原來是肯定沒有好結果的,但你們跟了我那就不一樣了。”馮紫莢噢著鼻尖的香氣,元春身上的香氣不濃不淡,既不像沈宜修用的香脂清新宜人,也不像寶釵用的淡中透濃的冷香,和黛玉用的那種若有若無的迷迭香也不類,或許是宮中秘方,有一種揮之不去的神秘感。
看來你是早就再打我的主意囉?”元春微微側首,目光飄忽,什麼時候起意的?
馮紫英仰起頭,想了想,語氣中充滿了自信和堅定,“應該是伱省親的時候吧,見到第一眼,我就有點兒迷失了,覺得寶相莊嚴如觀音大士,隻應天上有,何來人問落?既然落了人間,那我若是不采擷,便是天授不取,必受其答了,那個時候我其來就下定決心,隻要有機會,便要握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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