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不走不走,我舍不得你,那在這裡住兩日,公私兼顧,得見一些人,辦一些事。」
聽得男人服了軟,而身後男人昂揚之處又頂在自己臀縫間,王熙鳳身子都酥了半截,心裡不舍,卻又嘴硬:「愛走不走,我才懶得管你那些事兒,倒是虎子都許久沒見你這個當爹的了,快要不認識你了。」
感覺到王熙鳳身子軟了,馮紫英便扶住對方,給林紅玉使了個眼色,這才漫聲道:「虎子我自然要去看的,但我也的確有事兒,而且還是正事兒和你說說。」
「和我說?」王熙鳳一凜,側過臉來,訝然問道。
「嗯,進去說吧。」馮紫英用目光示意,「吃了早飯,我再和你細說。」
屋裡隻剩下兩個人,馮紫英才把自己和賈家那邊說的消息與王熙鳳細說了一遍。
無論是王夫人和薛姨媽還是王熙鳳都是和王子騰那邊有聯係的,現在王熙鳳在天津衛這邊,與賈家情形不同了,隻怕和王子騰聯係更多一些。
王熙鳳蹙眉不語,許久之後才遲疑道:「叔父那邊我是有聯係,不過多是說些生意上的事情,他現在在九江那邊,一兩個月能通一次信,你說讓他交出兵權,否則朝廷遲早要對他動手,可若是他交出兵權,朝廷要收拾他,豈非易如反掌?」
「莫非你還信不過我麼?」馮紫英看了一眼王熙鳳,「朝廷是誰?誰代表朝廷?我便是其中一員,我既然這麼說,自然是有底氣的,他不交權,那朝廷肯定視他為藩鎮,無論是他,還是牛繼宗疑惑陳繼先,都一樣,····.."
「可九邊不是一樣的邊鎮麼?為何就非要叔父他們·····」王熙鳳不滿地問道。
「哪一樣麼?九邊邊鎮,兵部一紙公文便可解除總兵職務,誰敢不從?但江南三鎮呢?朝廷下文解除你叔父登萊鎮軍權,你叔父會答應麼?」馮紫英悠悠地道:「朝廷可以容忍湯謬二人入閣,因為他們是文臣,但決不允許獨立於朝廷之外的武人軍鎮存在。」
「那他交了兵權,日後怎麼辦?」王熙鳳再問,她其實也知道這個道理。
「回京,朝廷沒準兒還給他一個封爵,侯也好,伯也好,王氏大宅照樣還給他,他一樣優哉遊哉過他的逍遙日子不好麼?真要覺得閒得慌,娶幾房美妾,沒準兒鼓搗一番,還能得幾個老來子呢,也替你添幾個堂弟。」馮紫英冷笑,「彆說王家就過不下去了,他可和外強中乾的賈家不一樣,你叔父可不簡單,狡兔三窟,在金陵,在京郊,在山東,在湖廣,都有良田鋪子,說句不客氣一點兒的話,海通銀莊金陵號,王家存的銀子也不少!」
被馮紫英的話給擠兌得,王熙鳳捶了馮紫英一拳,「我叔父的年齡,你想讓他死在女人肚皮上啊?還說彆人,你自己不悠著點兒,到了那個年齡,隻怕你連床都爬不上了。」
「我這是一番好意,你轉達給你叔父就行了,他是聰明人,應該明白我說的對他是好是壞,我就是擔心他還癡心妄想覺得義忠親王繼位之後能有什麼變化,覺得他還能回到元熙帝那個時候,也不看看形勢的變化,現在的內閣還能容許那種情形出現麼?就算是湯謬等人入朝,也一樣改變不了大勢,而現在的武勳早就沒有了幾十年前的那種格局氣勢了。」
馮紫英隻能言儘於此了,他不認為王子騰因為自己一席話就幡然改變態度,但是有了自己這番話,在關鍵時候,也許就會多考慮幾分。
「至於
說我能不能爬上床,無須擔心,現在我不就爬上你的床了麼?」
馮紫英拉過還在忸怩作態的王熙鳳,按倒在榻間,一手便往裙裡鑽,三五兩下便扯下腰間汗巾子,褪下大紅裡褲,另一隻手也解開上身衣襟扣袢,露出赤紅繡金鴛鴦胸圍子,一把扯下,顫顫巍巍,白得晃眼。
久彆勝新婚,馮紫英去遼東回來途徑天津衛卻沒有停留就直接回了京師,這算下來前前後後都有半年多時間了,王熙鳳也正值虎狼之年,忍了這麼久了,早就心慌意亂,終於盼得這一刻,自然是要一頓管三年。
總而言之,屋外的紅玉隻聽得屋裡喊天叫地,床榻也是轟隆作響,幾番起落,內裡方才安靜下來,她才忙著招呼豐兒、善姐進去幫著收拾打理。
豐兒善姐都是王熙鳳身邊貼身小丫鬟,這兩年也漸漸大了,平兒一走,紅玉接替,許多事情也瞞不住,所以漸漸二女也都知道了二奶奶和馮大爺的關係,反倒是覺得這是二奶奶唯一的依靠,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王熙鳳也早就和馮紫英說了這內裡情形,馮紫英也不在意,連龍禁尉和家裡人都知道了,這還有什麼好遮掩的?
不過就是不挑明,大家都麵子好看罷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