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桃說完,就轉身出了病房。
小護士道:“現在可以打針了嗎?”
張梅點點頭,“打吧!”
隨後也出了病房。
劉桂蘭:“不是說要檢查傷口的嗎?怎麼都出去了?”
另外一個醫生道:“人家拚儘全力救了你女兒一命,你沒有一句感謝的話也就罷了,劈頭蓋臉就罵人,真令人心寒,今天大家都沒心情看你女兒的傷口,明天再看吧!”
說著,帶著一行人都出了病房。
劉桂蘭急得也站了起來。
“這些醫生,怎麼這樣,還有一點良心嗎?竟然把病人丟在這裡不管,出事了怎麼辦?”
曹大鳳拉住她的衣角。
“媽,不看就不看,我死不了。”
“我知道死不了,但是人家要是故意為難你,也夠你受的。”
打針的小護士說:“你們呀!既然到了這裡,就完完全全相信這裡的醫生,不要總是疑神疑鬼的,這樣說話有意思嗎?”
“哎呀!姑娘,剛才他們的話你不是都聽到了嘛!他們來查房檢查身體的,就因為我得罪你們的陶醫生了,他們就誰也不管病人就走了。”
“怎麼不管?我不是在給你家打針的嗎?”
“那他們也沒有檢查傷口啊!”
“傷口不需要天天檢查的,昨天下午才縫起來的,剛才陶醫生問你閨女話,她回答了,就說明沒問題了。”
劉桂蘭將信將疑,“你的意思是說,我閨女說話,就沒問題了?”
“對呀!”
“姑娘,還是你好,不像陶醫生……”
小護士趕緊說:“你就彆說了,在彆人背後議論人家不好。”
小護士打好了針,推著小車匆匆走了。
劉桂蘭母女倆交換了一下眼神。
她們現在已經明白了一個事實,在這裡,不能再和陶桃為敵,如果與她為敵,就是跟整個婦產科的人為敵了。
接下來的幾天,劉桂蘭都安分守己,不敢再多說話,特彆是對這裡的所有醫生和護士,都笑臉相迎。
曹大鳳呢,因為同時失去了兒子和子宮,也就是斷了生兒子的希望,她萬念俱灰,更不想多說話,每天躺在床上就是睡覺。
三天以後,陶桃讓曹大鳳起來多活動活動。
曹大鳳才在劉桂蘭的攙扶下起來走動走動。
隨後,陶桃再沒有出現在劉桂蘭母女麵前,但是她們心裡卻一直沒有放下她,她們對陶桃現在的情況充滿了好奇,但是婦產科裡麵的人,不管是醫生還是護士,隻要她們母女提起陶醫生,她們都回避跟她們母女繼續這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