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桃的速度太快,也太突然,不僅施向明很驚訝,陶爸也被驚呆了。
施向明驚訝的是他小看了這個女人,心裡也隱隱有些害怕起來。
陶爸驚訝的是,女兒怎麼變得這麼厲害。
陶桃走到施向明麵前。
“你是不是覺得奇怪,為什麼我現在敢打你,你知道嗎?為了不受欺負,我去習武了,學成之後,我還正愁沒有練手的地方呢!你卻送上門來了。”
施向明不服氣。
一個曾經被他打得滿地打滾的女人,不過去學了一點三腳貓的功夫,就想把他欺壓在腳下。
施向明接連吃了虧,心裡也有了警惕性。
他還是想站起來。
真正打起架來的話,如果被打倒在地上,就處在劣勢了,是要吃虧的。
可是像之前一樣,他剛剛站起來,還沒有站穩,也沒有反應過來,他就再一次被踢翻在地上,這次不同的是,同時,他被打了一個耳光。
如此反複幾次,施向明一共被踢倒了六次,被打了六個耳光。
最後,他放棄了無謂的掙紮,趴在地上不敢再起來。
陶桃走向他,他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身體。
“陶桃,彆打了,彆打了,五萬塊錢我不要了,孩子也不看了,你饒了我吧!我走。”
陶桃看著臉腫得像豬頭一樣施向明。
“算你識相,你記住了,這輩子再不要讓我看見你,見你一次打一次,這次算是輕的,但是也夠你在床上躺一個月了。如果不長記性的話,下一次,就讓你躺床上兩個月好啦!”
陶桃見他還趴在地上,知道他被打怕了,不敢再站起來。
陶桃指了指後院的一道小門。
“你就從那道小門那裡爬出去吧!”
施向明不敢再爬起來,他已經接連站起來六次都被踹倒在地上,同時還挨了耳光,屁股都快要被摔成八瓣了。他已經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陰影麵積。
所以陶桃讓他爬著出去,他隻能爬著出去,還好,從他所趴的位置到那個小門,也不過幾步路。
施向明爬出了小門,快速站了起來,趕緊溜了。
跑出很遠,見陶桃沒有追出來,他才放慢了腳步。
此時此刻的施向明,感覺渾身疼得快要散架了。
他硬撐著去了派出所,告陶桃打她。
半年前,他把陶桃的肋骨打斷了一根,陶桃把他告到了派出所。
現在,他要讓陶桃也嘗嘗進拘留所的滋味。
施向明鼻青臉腫,沒什麼說的,一看就是被打的。
警察上門來帶陶桃的時候,陶桃就告訴老爸,不要擔心,他隻是去做一個筆錄,很快就會回來的。
在路上,陶桃就口齒伶俐的把她遠嫁,被丈夫毒打,打斷了肋骨,所以才離婚的事說了出來。
陶桃說“警察同誌,這些都是派出所有記錄的,現在聯網了,垮省的檔案,你們也應該查得到吧!”
“你們看,我被家暴,才離婚的,現在都離婚了半年了,他千裡迢迢跑到這裡來,說我打他,把他打得鼻青臉腫,你們信嗎?我有能夠把他打得鼻青臉腫的本事,何至於當初被他打斷了肋骨。”
警察雖然同情陶桃的遭遇,但是目前,是施向明來報警,說他被前妻打了。他們例行公事也不得不受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