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試驗讓她渾身的血液幾乎變成了綠葉素,卻也讓她擁有了控製植物和分泌荷爾蒙信息素控製他人的能力。”
傑森·陶德小聲的跟沈一亭介紹了一下關於毒藤女的生平,並且歎息一樣的總結:“這不是命運慷慨的贈與, 而更像是一場有借必有還的詛咒。”
沈一亭透過蝙蝠眼罩看著湊到她身邊的男孩, 再一次感受到了語言表達能力的參差。
天惹!二代羅賓是什麼內心柔軟的文藝青年!至少沈一亭確定, 她的《關於本年度歌譚除“孽”工作的總結報告》之中, 隻會把毒藤女定性為一個對人類手段殘暴, 但是對植物很溫柔的反派角色。
哥譚的反派, 每一個深挖起來都有一段可憐或悲慘的故事, 用來佐證他們的邪惡也算是有情可原。
然而既然已經是邪惡了,毫無緣由的天生壞種與其情可憫的反派, 在天道清算麵前其實沒有什麼區彆。
隻是,二代羅賓, 這位太過年輕的超級英雄言語之間的悲憫和同情並非毫無作用。
沈一亭分明看見,小巷深處正在凶神惡煞的虐|殺一個成年男性的身材火辣的女郎, 在聽二代羅賓這樣描述她的時候, 眼中的狠戾有瞬間的褪去,她看向蝙蝠俠的小助手的目光之中也帶上了一點兒柔軟的波光粼粼。
那種一種不帶任何挑逗和惡意的, 像是柔軟的春風一樣的目光, 仿佛當年那個羞澀敏感的女學生還藏在帕米拉·艾斯利的心底。
行吧, 她也不算是最壞的。
靈力灌注雙眼, 沈一亭看見那些糾纏在毒藤女身邊的“孽”更像是藤蔓,一絲一縷的纏繞在她的腳踝上。
情況比沈一亭預想的要好一點,這說明這位女士身上雖然也有滋生的惡念, 因此才會被“孽”纏上, 但是終歸沒有深陷泥沼、不可拯救。
沈一亭觀察著是毒藤女的時候, 毒藤女也注意到了沈一亭。她沒有貿然向前,但是那些被她操縱著的藤蔓卻試探性的向著沈一亭的方向爬了過來。
和直接洞穿剛才的那個男人身體的長著恐怖荊棘的藤蔓不同,向著沈一亭所在的方向瘋長的藤蔓上沒有堅硬的刺,仔細看的話可以發現,向沈一亭爬過來的都是植物最細嫩的新生部分。
傑森·陶德的表情古怪了起來。
這種偏愛真的太明顯了,而作為蝙蝠俠的助手,蝙蝠俠要求他們詳細的背下來每一位在哥譚活動過的反派資料,無論那些混蛋夠不夠資格被關到阿卡姆。
傑森·陶德背過的資料裡麵,險些讓蝙蝠俠都吃了虧的毒藤女當然是濃墨重彩的一張。
資料非常詳儘,即使蝙蝠俠不是有意窺探彆人私生活的人,可是對於毒藤女的性|向,作為非常關鍵的信息,還是被蝙蝠俠在文檔之中做了大寫和加粗。
自己的備用製服被穿在一個剛成年的少女身上,傑森·陶德隻覺得他的眉心跳了跳。他不想承認,可是哥譚有的時候的審美就是這麼變|態,緊身衣外加大波浪,的確是某些人的取向狙擊了。
沈一亭:謝謝你高看我,傑森,但是小卷毛和大波浪的差彆,就是我和成熟大姐姐的差彆QAQ
那些被毒藤女操控的藤蔓植物緩緩的爬上沈一亭的腳踝。
沈一亭收獲了一直沒有出聲的蝙蝠俠的不讚同的目光。
布魯斯·韋恩有心觀察一下沈一亭的動作,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