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溫朝的房間鋪了厚實柔軟的毛絨地毯,殷染鈺剛被拉進去,就被毫不溫柔地推倒在了地毯上。
殷染鈺是個極其敬業的人——所以即便這會兒他剛接手的這份新工作還不到五個小時,他也依舊對此做出了短暫的研究,這會兒在麵對黎溫朝的時候分分鐘戲精上身。
在他還沒研究出來一個符合身體人生經曆的新人設的時候,殷染鈺選擇了先維持住身體本來營造出來的形象,麵無表情地抬頭看了過去。
——喲。
——這唧.兒.真.大。
他看了一眼,就又垂下了眼睛,半撐起了身體,想從地毯上麵爬起來。結果他剛爬到一半,就又被黎溫朝硬生生摁回去了。
殷染鈺抬眼,麵無表情地看向了頭頂的青年男人。
雖說他到這兒來就是過來獻.身的,可是獻.身也得講究方法技術。自己湊上去的那是乘人之危,無.恥.舔.狗,隻有被主動要求,甚至強製索取,才能讓對方麵對你的時候,天生矮上一頭,沒有底氣指責你,不能選擇拋棄你。
殷染鈺自覺自己沒什麼魅力,所以他要達成後宮結局,估計就隻能靠著這幾位的愧疚心理了。
他沒有去攻略這幾位目標的想法,殷染鈺自覺隻有在沒有愛情的情況下,才可能會發生幾個人一起分享一個戀.人的事情。而要是這個戀人在進行機械性身體活動也爽,那麼達成後宮結局的可能性肯定能大上不少。
黎溫朝皺著眉頭壓了下來。
他呼吸沉得像是什麼呼呼的風箱,理智也在瀕臨崩潰的邊緣反複橫跳。在並不清醒的狀態下,黎溫朝並不能控製好下手的力道,以至於他按下來的時候,殷染鈺感覺自己抵著的可能是一大塊兒沉甸甸的天花板。
殷染鈺毫不猶豫地推了天花板兒一把,沒推開。
一個身體羸弱的少年人的力道,對於一個成熟的,常年鍛煉的青年男人來說,完全就是輕飄飄的毛毛雨,半點都礙不著什麼事。但是在現在的情況下,這點兒力道,已經足夠激怒對方了。
黎溫朝尚且還留了那麼一點兒理智,所以他隻是緊緊箍住了殷染鈺的手臂,艱難地命令他:“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