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條一筆向下,兩瓣渾圓挺/翹的臀/肉被彈力內/褲緊緊包裹著,對稱的腰窩適合在後/入時按下掌控的拇指,兩條勻稱修長的腿懶散地敞開著,性/感得不可方物。
或許是任檀舟先前給他擦身體的時候神情太過專注,讓季仰真放鬆了警惕,他拖遝地在床上翻來覆去,防範意識趨近於零,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的氣息。
任檀舟的呼吸也不自覺粗重了幾分,視線逡巡在某個私密/領域,一些潮濕暗湧的觸感和記憶破土而出。
他不便再看了,轉過身去拆了一片床頭櫃上的消毒紙巾,擦了擦自己的手,從指根到指尖無一遺漏。
堪堪冷靜下來,他將用過的紙巾扔進腳邊的垃圾桶裡,問季仰真道:“怎麼不說話。”
季仰真是語言上的巨人,鮮少有打嘴仗先認輸的時候。
被任檀舟一問,他果真又頑強地從床上翹起腦袋,凶巴巴地說,“我不要你伺候,是你非要賴在這裡。”
吵架太耗費力氣了,他說完就立刻結束了戰鬥狀態,又倒在一邊,一副被病魔打倒的可憐模樣。
任檀舟看他熱得兩條腿在床上拱來拱去。
“去我那裡睡。”任檀舟說。
季仰真慣性沉默。
“你能自己走嗎,要不要我背你。”任檀舟又問。
兩句話中隻有後麵那句是問句。
“不要,我自己能走......”
季仰真說完才反應過來,這該死的低熱還真對腦子有點影響。
還是太難受了,既然任檀舟主動邀請自己,那去睡一下也沒什麼的,他那間臥室是信息素標記地,正常人進去都先要打個哆嗦,自己現在去豈不是如魚得水。
季仰真頭痛欲裂,表麵上很不情願,心裡已經迫不及待,他從床上坐起來,腳垂在床邊,低頭看地麵想找拖鞋的時候眼珠子漲得快要掉下來。
“你剛剛過來的時候是不是把我拖鞋踢到床底下了......”季仰真踢了一腳空氣,虛弱地抬頭朝麵前的人道:“你給我找一下。”
在外麵威風八麵的任總還真就聽話地蹲了下來,伸手在床底摸了一把,掏出兩隻毛絨拖鞋,直接給他套在了腳上。
季仰真坐著都費勁,他忽然想到那天剛到家裡的文湘,“你們,還真是天生一對。”
“你們?”任檀舟也不知道他在笑什麼,“你說誰?”
季仰真扶著自己的腦袋,老實回道:“你和文湘,你們......”
他一隻腳剛踩到地上,話還沒說完,感覺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轉,整個身體向前麵栽倒。
任檀舟眼疾手快地托了他一把,將人勾到懷裡索性直接橫抱起來,“我看你是燒壞腦子,開始胡說八道了。”
季仰真眼前一片昏黑,後來耳邊徹底沒了聲音。
第二天,季仰真依舊高燒不退,甚至怎麼叫他都睜不開眼睛。
任檀舟在床邊守了他一整夜,信息素源源不斷地釋放著,臥室門畢竟不是高度密封的,那些溢出的信息素在整個二樓擴散開,再逐漸蔓延到整間彆墅裡。
彆墅裡的廚師和傭人都是Beta,沒什麼影響,頂多就是需要多套一件衣服。
文湘可就慘了,他睡覺睡得好好的,大半夜被刺激得直接進入發/情/期。腿軟地連房間門都出不了,無奈之下隻好先給自己打了一針抑製劑。等狀態改善之後,他跑到院子裡,在結霜的秋千上坐到了天亮。
任檀舟擔心季仰真萬一真燒壞了腦子,就直接一通電話把在實驗室熬了個通宵的項衛民叫到了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