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跟這件事聯係起來。
時鐘上的指針按下加速旋鈕飛快轉動。
文湘每天按時去練舞,季仰真也按照項衛民的治療方案開始陸續接受第二針乃至第三針的注射。
他這邊進展的比較順利,沒有再出現像首針注射時那種強烈的不良反應,隻不過腺體依舊沒什麼動靜。
項衛民再三跟他強調這件事情急不得,他也隻好安慰自己要有點耐心。
這半個月裡,季仰真每天晚上都是跟任檀舟一起睡的。
但在白天,季仰真多數時候還是待在自己的房間裡。
任檀舟手上的項目出了點問題,每天晚上都是接近淩晨才回家,那個點季仰真早就睡著了。
等到第二天季仰真醒來,任檀舟又早早的去上班了。
倆人半個月裡愣是沒打過一次照麵。
要不是任檀舟臥室床頭擺著他們倆的合照,他覺得自己可能都快要忘記任檀舟長什麼樣子。
用於引導分化的信息素在被Beta適應以後,即便是沒有當即分化也於身心有益。這種但聞其信息素卻不見其人的感覺讓季仰真很滿意。
文湘那邊就不太好了,季仰真隔三差五問起來,他都耷拉著腦袋。
每個人都有自己不擅長的事情,文湘的弱項興許就在運動方麵,他體能太差,而鋼管舞跟普通舞蹈比起來需要舞者更強的核心。
於是,在勉強學習了兩個星期的性感熱辣的鋼管舞之後,文湘在征求了季仰真的同意後,換了一個相對簡單舞種——廣場舞。
這天晚上,任檀舟手裡的爛尾樓項目告一段落,時間上也活泛許多,想著終於能回家安安靜靜地吃一頓晚飯。誰曾想季仰真見了他,就跟獻寶似的把Omega提溜起來給他來了段表演。
跟著短視頻上的熱門歌曲隨意的律動幾下,季仰真也說不上來,臉都差點笑歪了。
季仰真看得不亦樂乎,任檀舟沒什麼表情,被季仰真推了兩下之後,他一頭霧水地點評了句:“還行。”
不怪任檀舟敷衍,文湘的舞蹈課一千塊一節,就這種學習成果,季仰真覺得他原先找的團購課也能學出來。
那天晚上彆墅裡的氣氛前所未有的輕鬆。
晚上八點過了沒多久,兩個人一起回到了房間。季仰真無事可做,躺在搖椅裡玩了會兒手機。
任檀舟處理完一通工作電話後見季仰真對著窗戶外麵發呆,放緩腳步走到他身後,撥楞了一下他腦袋上翹起來的一小撮頭發。
季仰真其實已經從窗戶倒影裡看見他的動作了,哼了一聲懶得去躲。
“最近過得還好嗎。”
任檀舟抬手撐在椅背上,視線自上而下,在他的腺體處停留過久。
有什麼好不好的。
季仰真腹誹,不想任檀舟覺得自己過得很舒心,於是他裝可憐賣慘道:“不好,一點都不好,你工作太忙了,蚊香又去學舞蹈也沒有人陪我,你都不知道我在家有多難過,無聊得都快長草了。”
還是老一套。
他說著轉過頭,指了指自己微微揚起的臉,“你看我是不是都瘦了?”
在接受分化治療的過程中,不能劇烈運動。
注射的分化針劑本身就含一定的激素成分,也不知道究竟是出於哪種原因,季仰真臉上看起來是要比之前圓潤一些的。
搬到這裡之後掉的斤兩或許後續這段時間可以慢慢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