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新也打量著季仰真可能就是這麼個脾氣,於是仍然很開朗地說:“對啊,我要是住這裡,當天晚上就受不了了,你這胳膊是不是也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晚上我朋友攢了個局,一起去?”
孟新差點忘記自己來這裡的本意是什麼,第三者沒見著,說不定外麵說的都是假的。
季仰真瞥了一眼旁邊的周秘書,“我倒是想,但我哥說了,沒好利索之前不讓我出門。”
“你跟我開玩笑嗎?”孟新以為他是要拒絕自己的邀請,所才找了這麼個鬼都不會相信的理由,“你都多大了,這麼聽你哥的話乾什麼?彆在家裡悶著了,等下跟我走吧?你上學的時候不是很喜歡......”
以前季仰真在大學裡,不是也總三天兩頭的不上課?
畢業了反而待在家裡做乖寶寶,該不是在外麵惹了什麼要命的事情,躲起來不敢見人吧。
孟新張嘴想問又怕惹季仰真討厭,於是轉了話題說自己身上的衣服剛剛跌臟了,問他能不能讓自己進去換身衣服。
季仰真看他渾身臟兮兮的,又眼見他向自己這邊靠過來,於是後退了半步說:“文湘帶你上去,讓他給你拿新衣服換,你不介意的話可以去洗把澡。”
他的抑製貼紙也翹邊了,信息素有些嗆人。
“文湘,你再給他拿兩張貼紙。”
孟新這才像剛想起來自己主線任務似的,“對了,他真是你家傭人嗎?”
季仰真忍住翻白眼的衝動,“不然呢,你剛剛一進來就不由分說的把人給打了,現在才想起來問?”
孟新沒臉沒皮地笑了下,“原來是誤會啊,那我跟他道歉好了。”
他轉過頭對文湘說:“不好意思了,我也不是故意的。”
季仰真看他沒什麼誠意,緊接著說:“他很小氣的,還特彆會打小報告,等下肯定要跟我哥打電話告狀。”
“啊?”孟新也納悶,“你不是說他不是小金絲雀嗎?”
哪有這麼當傭人的啊。
季仰真聳了聳肩,“彆說我沒有提醒你,你還是花點錢堵一下他的嘴吧。”
一旁的文湘鼓著嘴,半邊臉上的指印還很有存在感,他低著頭不情不願地領著孟新往裡麵走。
等兩個人的身影消失在門後,季仰真彎腰去撿那些被Omega壓斷的花枝,臉色算不上多難看,但也看不出有什麼彆的心思。
周秘書估摸著孟新來這裡的事情老板是不知道的,但萬一是老板默許呢?
第二種情況應該不太可能,如果是真的,那Alpha肯定會提前給自己放放風,不至於連他都弄得措手不及。
“你怎麼不說話,剛剛不是還跟我擠眉弄眼的嗎?”
季仰真把手裡的斷枝捆好丟到一邊,“他說的都是真的吧,所以你根本沒有辦法反駁他。”
“您是說結婚的事嗎,這件事......”
周秘書有點想撤了。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天陰下來,也刮起了風,季仰真揉了一下發癢的眼睛,“我以為我們已經是朋友了,這種好消息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