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再聽你那些借口,”陳夫人麵無表情地打斷他,“素素都沒問題,你一個男人到底在磨嘰什麼?”
從始至終,陳建英都沒有說話,他不說話,便代表他和陳夫人的心思一樣。
陳慕良還能說什麼,隻得點頭。
回到靜遠院
衛素看著陳慕良苦著臉,沒好氣道:“要生孩子的是我,痛苦的也是我,你苦著臉做什麼?”
這人得了便宜還賣乖。
陳慕良看向衛素,認真道:“我問你一個問題,希望你認真回答。”
“乾什麼這麼嚴肅?”衛素一臉莫名。
“我們成親已有兩年,你,喜歡我嗎?”
“當然喜歡,”衛素覺得陳慕良問的就是廢話。
“那,你愛我嗎?”
陳慕良繼續追問。
衛素一愣,臉上的笑意微微收斂
愛嗎?
她似乎也不知道答案,“愛”這個字太過沉重,她也不確定。
當初年少,衛素嫁給柳成初,她以為她應該是愛他的,後來才發現愛和喜歡不一樣,有好感隻是喜歡,但並不是愛。
現如今嫁給陳慕良,他們先是親人後來又是夫妻,感情自然非同一般。
陳慕良問她喜不喜歡,衛素可以肯定地回答他。
可問她愛不愛,衛素沒有答案,因為她還沒有搞明白什麼是愛。
所以,衛素回答:“我不知道。”
陳慕良眼神一黯,卻並不意外這個答案,最起碼他還能笑出來,“那等你知道了,再告訴我答案。”
衛素點頭,“好。”
孩子的事自然而然沒有再提。
衛素已經很清楚陳慕良的心思,他希望孩子的到來是在他們彼此傾心的情況下,這樣想也無可厚非,終究是她這邊有問題。
見衛素臉色不對,陳慕良笑道:“彆給自己壓力,這種事強求不得,我當初說得放你自由,依舊有效。”
聽到這話,衛素下意識蹙眉,有些抵觸這句話。
陳慕良已經轉身走進內室,沒注意到衛素的表情。
很平靜地過了幾日,便到了上值的日子,陳慕良照例起來練武,用完早膳去右翼前鋒營衙門上值。
最近鐘千青家裡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過得很是得意,因為用的是陳慕良的院子,鐘千青的娘子雖然有些懷疑,但因為沒有發現,倒是沒有鬨他。
鐘千青一有空便去陪自己的外室,還不用怕家裡的母老虎發現,很是愜意,對陳慕良也愈發感激。
見陳慕良精神似乎有些差,便主動問道:“陳兄可是有什麼為難的事,有事儘管說,我老鐘能幫的一定幫。”
陳慕良微微搖頭,“我沒事,多謝鐘兄關心。”
鐘千青好歹也是成親的人了,見此便有些猜測,說道:“看來是陳兄家中的事,唉,老鐘我深有體會,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等下值我陪陳兄去喝杯酒,喝醉了就不想這麼多了。”
陳慕良也不想那麼快回府,便答應下來。
陳慕良和衛素的事鐘千青知道得不多,卻也知道他娶的是衛懷傑的女兒,衛家家世顯赫,唯一的缺點就是衛素曾經嫁過一次。
鐘千青對陳慕良如此親近,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他認為兩人同病相憐,同樣是夫人家世太好,自己在家裡沒有地位。
陳府
衛素得知陳慕良不回來用晚膳,微微頷首,便自行去正院陪陳建英夫婦用晚膳。
見陳慕良沒回來,陳夫人臉色有些不好,“這才不過正三品,就總是不回府,他還能比老爺更忙不成?”
陳建英聽言,忍不住替陳慕良說話,“慕良現在這個位置,才是應酬最多的時候。”
等他升為右翼前鋒營統領,應酬會大大減少。
而現在,總要給人幾分薄麵。
衛素也說道:“是啊,娘不要生氣,待慕良回來,我讓他來給娘賠罪。”
陳夫人聽言,沒好氣道:“我要他的賠罪做什麼,我還不是為了你。”
陳夫人對衛素的喜歡顯然要超過陳慕良,平日裡也是向著衛素。
衛素聽言,摟住陳夫人,撒嬌道:“我知道娘寵我,隻是慕良肯定是有正事,偶爾不回府很正常,我是他的夫人,總不能在他勞累一天後,還給他添亂。”
“素素如此識大體,慕良能娶了你是他的福氣,”聽到這話,陳夫人更加喜歡衛素。
陳建英也是滿意地點頭。
不管做什麼,家中有一個賢惠識體的娘子都是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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