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員外雖忌憚江公子的權勢,可他絕不可能把自己女兒推進火坑,“小女已經定親,還請江公子莫要汙蔑小女名聲。”
江公子看向那人,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人都沒了,張小姐和誰定親?”
江公子話音剛落,他身後的護衛便拔劍刺向那人。
周圍的百姓看到這一幕,忍不住驚呼一聲,膽子小的還嚇得閉上眼睛。
但下一刻,情形突變,被刺的人毫發無損,刺人的護衛卻被砍掉一隻手臂,疼得他直叫。
待定睛一看,動手的赫然是李江承。
江公子在江南耀武揚威慣了,見有人公然對付他的護衛,頓時怒了,命人圍攻李江承。
結果自然是被李江承三五下全部撂倒,李江承乃是禁衛出身,豈是尋常護衛可比的。
江公子見此,怒火交加,“本公子保證你活不過明天。”
李江承冷哼一聲,不理會他,轉身走下擂台。
李江承會出手,自然是齊續文示意的,在吩咐李江承動手後,齊續文便和許舒妤離開了,畢竟正兒還小,不適合看到血腥的場麵。
至於江公子的身份,齊續文已經知曉。
江公子是江南總督的獨子,因為隻有這一個兒子,江公子自小便是被溺愛著長大,要什麼給什麼,強搶民女更是常事,因著江南總督的權勢,無一人能治得了他。
齊續文已經命李江承帶著安王府的腰牌去一趟總督府,這種事根本用不著齊續文親自出手,相信江南總督知道該怎麼做。
回到客棧後,齊續文寫了一道奏折命人送回盛京,奏折中將江公子的所作所為說得一清二楚。
江南乃富饒之地,每年給朝廷的稅收就是一個天文數字,江南總督的位置至關重要,就目前來說,現在的江南總督並不合格。
建和帝眼裡揉不得沙子,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人繼續擔任江南總督。
許舒妤等他寫完奏折,笑道:“離盛京這麼遠,相公都如此牽掛朝廷,令人很佩服呢。”
聽著是誇讚,齊續文卻是知道許舒妤在調侃他,畢竟齊續文壓根就不是關心公務的人。
“正巧碰上,便順手管管。”
在江南橫行無忌多年的江公子,對齊續文來說不過是順手的事,這便是地位決定高度。
說著,齊續文走過去攔腰抱起許舒妤,嘴角勾起,壞笑道:“竟然敢調侃相公,看來要給娘子一些懲罰才行。”
下一刻,許舒妤便被齊續文放在書案上,肆意舔.弄吮吸她柔軟的紅唇,沒一會兒齊續文的呼吸就變得粗重幾分。
“暫且先記下,今晚繼續。”
許舒妤明白他的心思,眸中波光流轉,聲音不自覺綿軟道:“相公似乎忘了,正兒今晚和我們一起睡。”
齊續文臉色一僵,他還真忘了,正兒畢竟還小,總想要和父母在一起,怕逼得他太狠,齊續文和許舒妤偶爾會陪他一次。
見齊續文不說話,許舒妤好心提醒道:“相公說過要言而有信哦。”
齊續文一直覺得哪怕是麵對孩子,也應該真誠,不能搞什麼善意的謊言,所以,隻要他答應正兒的,就一定會做。
雖是如此,齊續文還是忍不住咬牙切齒,“娘子越來越壞了。”
許舒妤很明顯一直記著這件事,還故意招惹齊續文,便是知道齊續文奈何不了她。
許舒妤勾唇笑笑,靠在他懷裡,語氣中帶著魅惑,“不過,相公還有半個時辰哦。”
齊續文眼睛瞬間一亮,是啊,雖說正兒晚上要和他們一起睡,現在他還是由秀兒她們照顧著。
書房也有床榻,雖說小了點,但足夠齊續文肆意妄為。
許舒妤格外溫柔地配合他,再加上正兒還在等著他們,兩人明明是合法的,齊續文心裡卻莫名有種很刺激的感覺,讓他很是激動。
雲收雨歇,齊續文摟著許舒妤,嘴角帶著魘足的笑意,“娘子很高興?”要不然怎麼這麼配合他。
許舒妤柔聲道:“相公心情好些,我們的孩子也能早些到來。”
齊續文:“......”
合著他就是生孩子的工具人,要不要這麼卑微啊?
看著齊續文鬱悶的樣子,許舒妤眼底含笑,沈琳琳早就說過這種方法並不管用,她不過是故意逗齊續文罷了。
看他這麼可憐的表情,許舒妤好笑的同時又有些不忍心,正要坦白就被齊續文翻身壓在身下。
“既然如此,那便多來幾次,我總不能白被利用。”
“......”
許舒妤摸摸自己酸痛的腰肢,心中暗氣這人得了便宜還賣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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