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棠皮笑肉不笑道:“與這等美人還能隻做朋友,太子果然好定力。”
“林清玦是個常人,不可能會做你的臠.寵,我勸六哥趁早死心。天下美人何其多,六哥若覺得寂寞了,我都可以送你幾個。”
李棠道:“太子還真是大方,隻可惜,現在我眼中就隻看得見林清玦。”
李枼眼眸一暗,“既然如此,六哥就休怪我無情了。”
李枼費了些功夫,找到李棠之前的胡來的證據,聯合幾位言官一同向上奏彈劾。皇帝大怒,但李棠到底是寵冠六宮的貴妃之子,最後隻是小懲大誡,罰李棠在王府思過一月。
林清玦終於得到了短暫的平靜,這時他忽然意識到,他的葉兄許久未露麵了。以往每次都是葉兄主動來尋他,兩人相識這麼久,他都不知道葉兄家在何方,自然無法聯係到他。林清玦頗為失落,他成婚在即,卻無法邀請葉兄前來赴宴觀禮。
成婚的前一日,林清玦不知道怎麼發起了熱,全身上下軟綿無力,隻是躺著不動都能出汗。他以為自己隻是染上了風寒,並未多想。晚上,正在家中看書,忽然聽到院子裡傳來一聲貓叫。林府裡沒有貓,現在也不是春天,哪來的貓叫。林清玦放下書,照聲尋去,不料陡然被人抓住了手腕,接著他被抵在樹乾上,對上了一雙璀璨的雙眸。
借著月光,林清玦看清了少年的臉,驚喜道:“葉兄!”
李枼低低一笑,“想我了嗎?”
“嗯!”林清玦點點頭,“你這段日子去哪了?為何不來尋我?”
“我被我爹逼婚了。”李枼鬱悶道,“他說我不再不選個哥兒成親,就彆想離家一步,我今夜是費了好大的勁才……等等,你臉怎麼這麼紅?”
林清玦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他感覺到他呼出的氣都是熱的,皮膚和衣服摩擦著,給他來了一種奇怪的感受。葉兄離他很近,他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身上的氣息。葉兄出了點汗,應該是翻牆進來的,自己的手腕還被他抓著,好熱……
“清玦?”李枼眼中透著擔憂,“你怎麼了?”
林清玦意識逐漸模糊起來,他雙腿一軟,再也支撐不住,倒在了李枼懷中。
李枼抱著好友,緊張道:“清玦?清玦!”
這時,李枼聞到了一種淡淡的幽香,好似盛開的蘭花。李枼看著懷中意識不清的好友,愕然地睜大了眼睛。
林清玦醒來的時候,李枼已不知去向。他躺在床上,父親和母親守在一旁,神情複雜,不知是喜是憂。
林清玦掙紮地起身,“爹,娘,我……我怎麼了?”
林母和林父對視一眼,道:“清玦,你……你來熱潮了。”
“熱潮?”林清玦不解,“可隻有哥兒才會來熱潮,我又如何會……”
林父歎了口氣,“帶上來給少爺瞧瞧。”
一個下人端上了一盞玉簋,玉簋的底部,血紅的一片。
林母道:“你昏迷的時候,我們取了你的一點兒血,滴在玉簋上。清玦,大夫說,你是一個分化遲了的哥兒。”
林清玦隻覺得眼前一黑,險些昏了過去。他是哥兒?有熱潮,能生子,一輩子都離不開男人的……哥兒?
林清玦是哥兒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京城。人人都說,林家剛來京城不久,不過就一小門小戶,卻出了一個哥兒,這下可要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李棠也知曉了此事,狂喜之下立刻進宮找到徐貴妃,聲稱要娶林氏哥兒為妻。徐貴妃愛子如命,雖也嫌棄林家寒磣了些,但兒子喜歡,又是一副非君不娶的模樣,徐貴妃也就勉強點了頭,同意替他向皇帝請求賜婚。
得到了母妃的許諾,被禁閉一月的李棠自是一番揚眉吐氣,他還特意去了一趟東宮,準備向太子分享這個“好消息。”
此時的李枼被皇後禁足在宮中,皇後命人送來了幾張哥兒的畫像,告訴他除非把太子妃的人選定下,否則他休想離宮半步。李枼看著最新送來的畫像,畫中的少年長發微卷,清冷如月,確實是個難得的美人。
太監來報:“太子殿下,永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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