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現在的級彆是ss+,隻要再多加訓練,就能成為sss級彆了。”懷特把檢測結果給亞裡看。
亞裡卻並沒有想象中的激動,他隻是冷淡地點頭,然後轉身往病房去。
懷特看著他的背影,詫異挑眉。
那邊,蘇白白跟著金瑟體檢完,半路碰到亞薩伯德。這位伯德上校不知為何渾身陰寒,活像是有人生撕了他一千萬。
“莉蘿娜。”亞薩突然叫住與自己擦肩而過的蘇白白。
蘇白白下意識頓住腳步,偏頭看他。
亞薩朝蘇白白走近一步,俯身跟她說話,“我一定會得到你的。”話罷,男人陰沉著臉,迅速離開。
蘇白白眨了眨眼,當他放屁。
回到病房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你去哪了?”
亞裡像個背後靈一樣從蘇白白身後冒出來。
黑燈瞎火的,有個人突然出現,陰沉著一張臉,在你耳朵旁邊說話,是個人都要被嚇一跳。
蘇白白呼吸一窒,努力調整自己的麵部表情,“關你什麼事?”
少年神色更加陰鬱,他跟在蘇白白身後進入病房,借著床頭那一點細膩的暈黃燈色,眼尖的看到了一點東西。
少女背對著他,正走進衛生間洗漱。
她拿著牙刷,慢吞吞地刷牙,有白色的泡沫從唇縫中流出,細膩綿長。她的紅色長發被她隨意紮好盤起,像顆漂亮的紅色牡丹球。
長發束起後,就露出了蘇白白那纖細瑩白的脖頸。
她微微低頭,露出脖頸側邊的紅色痕跡。
一小塊,不大,就那麼一點點,該死的像跟彆人親密後留下的痕跡。
亞裡臉上露出不快,心中的暴虐之氣無法掩蓋,他站在蘇白白身後伸出手,環著她的身體,虛虛將她圈在洗漱台和他的懷抱之間。
亞裡俯身垂首,目光陰沉地盯著那塊曖昧的紅痕,咬緊牙關道:“你脖子上是什麼?”
脖子上?
蘇白白困得打晃,完全沒發現自己現在跟亞裡的古怪姿勢。她半闔著眼,伸手撫了撫自己的脖子。
沒什麼呀?滑溜溜的十八歲肌膚。
少女素白的指尖劃過那片紅痕,然後又沒事般的垂落。
亞裡見狀,伸手用指腹在上麵用力擦了擦。
莉蘿娜是個大小姐,大小姐素來嬌生慣養,蘇白白也是個嬌的。她被亞裡弄疼了,霍然睜開眼瞪他,然後才發現他靠得離自己那麼近,幾乎就像是貼在她後背上。
“你乾什麼?”蘇白白吐掉嘴裡的泡沫,伸手擋住他。
亞裡目光沉暗,盯著她的脖子不說話。
他看到了,今天她跟亞薩湊得很近。
蘇白白湊到鏡子前看一眼,道:“蚊子咬的吧。”
少年冷冰冰道:“這麼冷的天哪裡來的蚊子。”
是哦,這麼冷的天,哪裡來的蚊子?
蘇白白臉上露出迷茫之色。
“你……”亞裡一把攥住蘇白白的胳膊把人掰過來,正麵向自己。
蘇白白的唇角還殘留著白色的泡沫,亞裡用指腹替她擦乾淨,黑發掩住眉眼,表情說不出的陰鷙,“偷人。”
蘇白白:……
如果不是蘇白白清楚的知道自己現在還是單身未婚女青年,麵對如此漂亮的少年的質問和指責,她一定會痛心疾首的表示自己隻是一時糊塗,畢竟這是每個女人都會犯的錯。
可事實是,她連男朋友都沒有,怎麼偷人?
雖然她確實是有一個名義上的未婚夫,但她一向不喜歡這種封建包辦製度,自然也就不會承認那段聯姻。
由此可得知,她並沒有偷人的資格。
“你有病?”蘇白白抓起亞裡身上的病號服,將剩下的那點泡沫都抹到了他的衣服上,然後轉身離開衛生間,準備上床歇息。
不想剛剛走出兩步,又被人拽住了胳膊。
少年的聲音帶著隱忍的委曲求全,仿佛用儘了全身的力氣才終於說出了這句話,“你想玩什麼,我都可以陪你。”
蘇白白:……她想玩什麼?她不想玩什麼!哦,她倒是真的有一個想玩的。
蘇白白轉身麵對亞裡,麵無表情道:“從現在開始,一個字都不要跟我說。”話罷,蘇白白覺得自己的耳根子終於能清淨了。
她躺回病床上,閉上眼,正要休息,突然猛地又睜開。
少年不知何時低垂著眉眼站在她床邊,病房的窗子沒有關,有風從外麵吹進來,“呼啦啦”地吹鼓起少年寬大的衣服,露出他纖細勁瘦的腰線。
“莉蘿娜。”
蘇白白暴躁了,正準備起身,不想少年突然朝她壓過來。看似纖細柔軟的雙手緊緊按住她的手腕,將她強製固定在床鋪上。
少年貼著她的麵頰,氣息不穩,“我說話了,你要怎麼懲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