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份無人知道,除了和她有過相處的龔副將!外,旁的不少人都隻以為她是中途和李煦勾搭上的。
鐘華甄以為自己已經說得夠明白,李煦的人隻要是腦子正常,都應該能分辨出輕重。
結果劉將軍偏偏就隨了李煦,軟硬都不吃,脾氣倔得跟牛一樣,見她不同意,乾脆跪在地上不起來,讓鐘華甄甚至覺得自己再多說下去,都該引起他的懷疑。
她緊緊按住額頭,心想李煦的人怎麼都跟他一個德行?她這什麼還沒說,怎麼就認定她一定會出危險?
這將軍嘴巴張開,見她起身回房,也沒敢再冒犯,隻得行禮離開。
鐘華甄回屋便趴在床上,劉將軍不可能不跟著她,她想該怎麼樣做才能讓隨行隊伍人數減少。
要是太多,計劃再周全都容易出岔子。
鐘華甄頭磕枕頭,心想都怪李煦,她不是小孩,派個將軍看管她算什麼?
李煦性子裡有些大大咧咧,可在她的事上卻比誰都上心,從小就這樣,怪誰都行,就怪不到他身上。
她慢慢鬆出口氣,還是打算等到離行之日再說。
……
現在是冷秋之日,涼風吹在身上時會讓人有些寒冷,宅子裡的人在為鐘華甄準備回京之物,李煦出征也已經五六天。
鐘華甄也打算要離開,她上馬車時,扶著車沿頓了一下,回頭讓這位將軍帶著武力高的,不要浪費戰場後方兵力。
她聲音淡淡,卻又有壓迫感。
這!這將軍也是頭次見到這姑娘硬脾氣,還有些琢磨不透,心覺不愧是李煦親選出來的皇後,鎮得住場子。
鐘華甄的馬車慢慢行駛在回京的官道上,晚秋總要下雨添些淒清。
雨水滴答落在馬車定上,風中夾雜雨水,才剛到傍晚便一片漆黑,車隊在趕路前往最近的一個驛站,而她在心裡默默計算時間。
給她傳信的暗探是長公主身邊的人,跟她說過會在這附近設伏,望她千萬要小心。
她抿唇等待,過了沒多久,旁邊突然傳來打鬥聲,馬匹嘶叫,馬夫掉下馬車,鐘華甄扶著車壁勉強坐穩。
周邊傳來打鬥的聲音,有人高喊保護馬車。
鐘華甄以為是鐘家的人來了,打算坐得朝外一些,忽然聽到有人交談聲,她的動作一頓。
來的人不是鐘家的人,他們說著鐘華甄聽不懂的話。
馬突然失控一般四處亂竄,橫衝直撞,鐘華甄的額頭磕到桌子一角,立即湧流出血,她還來不及嘶疼一聲,便又跌倒在馬車之中。
周邊亂成了一團,雨聲混雜馬蹄重重落地聲,鐘華甄捂住流血的傷口,在馬車之中根本站不穩。
馬不知道在往哪裡跑,後麵有人在緊追,鐘華甄顛得頭暈目眩,一個人突然拉住車上的韁繩,沉聲叫句姑娘。
鐘華甄身體一僵,血液倒流。
……
雨衝洗刀上的血液,就著暗淡的火折子,能看清崖邊留下的兩道車轍,沒有停頓,直接掉下山崖。
劉將軍臉色鐵青站在中,寒夜中的冷風刺骨般寒冷。
後邊的將士壓著幾個匪徒過來,抱拳稟報道:“稟將軍,還剩三個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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