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琛義正言辭道:“我這是挫折教育。”
要是沒他,南哥兒的媳婦兒早就跑了。
大家於是都笑起來,就連柳家也紅著臉偷笑,屋裡充滿了快活的氣氛。
恰此時,房門突然被撞開,南哥兒一手拎著個壺口還冒煙的大銅壺,一手提著銅盆夾著毛巾,滿頭汗的走進來,邊走邊嚷嚷著:“你們笑啥,那麼大聲,我走門外都聽見了。沒熱水了,我現燒的,柳、嬌娘你來洗洗臉。”
“自然是有開心的事才笑。”巧娘瞥了眼蠢兒子,這麼傻,幸虧有個聰明的小叔子照看著。
屋裡其他人喝茶的喝茶嗑瓜子的嗑瓜子,沒一個拆巧娘的台,隻有東哥兒同情的看了弟弟一眼,心中越發堅定了抱緊小叔大腿的決心。
待客的屋子裡並沒有放用來洗漱的用具,臉盆還是南哥兒去自己屋裡拿的,他將盆子放在桌上,就想倒水喊柳嬌來洗。
巧娘快被他蠢哭了,哪個年輕姑娘好意思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梳洗的,她一把推開傻兒子,拉起有些無措的柳嬌,和善道:“走,先去我屋裡梳洗。”
說完又白一眼南哥兒,沒好氣道:“把水拎上。”
“哦。”南哥兒聽話地拎起水壺跟上,走出兩步,又跑了回來,湊到夏琛身邊腆著臉道:“小叔,把你擦臉的那個東西給我點兒唄。”
第一瓶擦臉霜已經用完,隻能用後來抽到的寶寶擦臉霜的夏琛老臉一紅:“什麼擦臉的東西,我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用那種東西,你去問娘要。”
南哥兒今天的腦子大概在哄媳婦的時候已經用完了,直挺挺地懟了回去:“就是你每天擦臉的那個奶白奶白的,還香噴噴的東西,你給我點兒嘛。”我好給我媳婦兒用。
夏琛又氣又羞,麵紅耳赤道:“沒有,趕緊走!”
“有!我看見了,那次你沒塗好,還是溫、溫叔叔給你擦的!”南哥兒說著轉頭向溫束求助:“是吧溫叔叔。”
夏琛眼前一黑,恨不得將這個不孝順的熊侄子給滅口了。
偏南哥兒極沒有眼色地還看著溫束,等他給自己作證,屋裡其他人,長輩們看熱鬨,東哥兒捂臉歎息一聲,覺得這弟弟怕是救不了了。
隻有柳嬌心有不忍,想去拉南哥兒離開,被看戲上癮的巧娘一把拉住。
夏琛著火的眼眸朝著溫束瞪去,大有你敢說是我就連你一起收拾了的氣勢。
溫束抿唇忍笑,雖然自家小孩這副羞怒的小模樣挺好看的,但是為了不在自己的親事上憑添阻礙,他捏了捏夏琛的手以示安撫,然後對南哥兒說:“那是我給你小叔調製的乳膏,你若是想要,我將方子給你,你自去自己調配了便是。”
言下之意,我給你小叔做的東西你就彆要了,真想討好媳婦兒,跟我學學,自己去做。
南哥兒信以為真,既然是溫束送給他小叔的,那他確實不太好意思要,便撓撓頭走了。
南哥兒一走,看戲的夏家人為免對上明顯在氣頭上準備找事兒的夏琛,一個個打著哈哈都說有事,忙不迭地跑了。
人都跑了,夏琛氣沒處發,恨恨地捶了下桌子。
溫束張開手掌包住他的拳頭,舉到自己唇邊親了親,嗓音含笑道:“真生氣,我幫你把他收拾一頓,做什麼糟蹋自己。”
“算了吧。”夏琛拒絕了,到底是自己親侄子,萬一真被子箋打殘了咋辦,反正他想收拾這小子,有的是辦法。
說完他想起剛才溫束的話,挑眉看他:“你還是先想想,萬一南哥兒來管你要方子,你給他什麼。”
溫束將夏琛的手包在自己手裡,一邊揉捏著一邊漫不經心道:“那就給他寫一張。”
夏琛驚訝道:“你真的會?”
溫束點點頭,不甚在意道:“嗯,以前看過,我母親的嫁妝裡,也有一些不錯的方子。”
這些都是大家族女眷的秘方,溫束他娘出身世家,自然也有這樣的方子。
“好用嗎?都有什麼功能?防凍防曬?”夏琛來了興趣,獎池裡獎品種類繁多,對應的就是想特定去抽什麼就比較困難了。
如果溫束能自己做這些東西,他就不用費勁去抽獎了。
“都有,應該效果還不錯。”溫束一邊回憶一邊答道,他記得林家那些女人保養得都十分精細。
而且除了防凍防曬,還有沐浴後塗抹在身體上使皮膚嫩滑的,長期食用使身體含香的,甚至是......助興的。
想到這裡,溫束眸光微閃,突然想起自己好像沒有最重要的一種方子,畢竟他以前從未想過,會同男人結契。
他將此事記在心裡,默默標了個重要標誌,麵上卻一派淡定,十分溫和地對夏琛說:“等我尋了材料,想要什麼我給你做。”
對溫束心思一無所知的夏琛,隻顧用崇拜的眼神看著他,語氣驚奇道:“子箋你太厲害了吧,你還有什麼不會的嗎?!”
作者有話要說:溫.萬能.手工帝.束:今天也沒有崩人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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