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輸?大話打過再說吧。”
火法老王正跟底下捧哏的觀眾互動,聽見夏琛這話,臉皮一抽,眼裡劃過一絲惡意,皮笑肉不笑道:“那小少爺您可彆怪我老王下手太狠。”
裁判一聲令下,兩人的伴生書同時有卡牌飛出,兩道綠光先後出現,一道攀上夏琛腳腕,一道在夏琛麵前彙聚。
而老王兩手間紅光湧動,一個足球大小的火球漸漸成形。
他咧著嘴一笑,將火球朝著夏琛砸過去,火球速度很快,飛行中火星四濺,朝著夏琛的臉呼嘯而去。
這一下子砸嚴實了,夏琛不死也得重傷,就算搶救過來,那張臉保不保得住也是個問題。
老王臉上猙獰得意的笑容還沒來得及收起,隻聽轟隆一聲巨響,頭頂簌簌有灰塵砂石伴隨著陽光落下,而後大火球砸在高聳得捅破屋頂的巨大樹木上,發出微不足道的噗嗤聲。
像是誰不小心笑了一下。
在場的眾人齊齊陷入安靜,裁判、卡牌保管員和服務人員一起,長大了嘴巴看著把他們賭鬥場房頂都戳破了奇怪樹木。
樓上傳來一聲咆哮:“這是怎麼回事?!誰特麼敢在老子的場子鬨事,不要命啦!”
“老、老板,不是鬨事,是參加賭鬥的客人用的卡牌。”裁判都快哭了,這都什麼事兒啊,三星卡牌師怎麼會有這種卡牌。
賭鬥場老板是個絡腮胡大漢,夏琛看不出他的等級,但感覺應該不低。
夏琛努力保持鎮定,他本來沒想扔鐵樹的,可惜他的卡牌裡單體防禦卡根本沒有低級卡牌,人怕火是本能,火球朝著他臉上飛過來的時候,他條件發射想找個東西給他擋著,鐵樹就用出來了。
“老板,我參加賭鬥前問過,您這邊的服務員說你們的場地很結實,隨便用。”
絡腮胡臉色一黑,他們賭鬥場專門用的造價昂貴,扛造耐操的黑岩石,當然可以說隨便用,可誰他麼知道你要捅老子屋頂啊!
幸虧為了方便樓上的貴賓包廂觀看,鬥台上方都是空地,否則被捅穿的可能不止一個屋頂。
“小子,彆跟我這耍花招。”絡腮胡手一插,居高臨下道:“你們不是賭鬥嗎?繼續吧,誰輸了就得賠老子的房頂。”
老王和夏琛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必贏的信念,兩人同時出手。
這次老王連用幾張卡,扔出的火球沒有剛才大,但是數量多,他想著夏琛隻有一棵樹,而且看樣子還不能移動,他從側麵扔的火球,看這小子往哪躲。
夏琛歘歘歘扔出來一排鐵樹,把自己麵前擋的密不透風,反正輸了他沒錢修屋頂,戳破一個洞和兩個洞沒啥區彆,贏了不用他修,那就更不用在乎了。
與此同時雪絨花疾射而去迅速將老王凍在台上動彈不得,纏藤攀附而上緊緊絞住脖頸。
不過兩三個回合的交手,戰意洶洶眾人看好的老王便敗了,火法確實克植物係,可也得看什麼樣的植物。
鐵樹這種,夏琛曾經用來做城防的植物,刀都砍不動,那小火球真燒不動它。
不過夏琛敢放纏藤去攻擊,也是算準了老王被控後沒辦法,火法倒是能破這招。
比如四星卡火焰鞭火焰手,五星卡火焰之軀,不但能增加對火焰的抗性,還能防禦。
可老王是個窮逼三星卡牌師,那張炎爆大火球就是他壓箱底的卡了。
絡腮胡仰頭看了幾眼自己被戳的千瘡百孔,要不是鐵樹撐著馬上就塌了的房頂,可能氣過頭,反而笑了。
“小子,你這是什麼卡?”他這種經驗豐富的高星卡牌師,一眼看出這種卡牌的局限性和優勢,這卡牌明顯是用來做基地或者城防防禦的,個人用處不大,單體也沒什麼用,甚至不如三星土盾卡好用。
“鐵樹卡,我哥哥新馴服的卡種。”
夏琛揚著小下巴,作出一副驕傲自得的炫耀模樣:“我哥哥在雲蕩山脈發現的變異植物,給了我幾張玩兒。”
聽過雲蕩山脈大名的觀眾議論紛紛,皆不敢相信,不是說那地方有去無回嗎?這小孩兒莫不是吹牛?可這卡牌他們確實沒見過,看這一樹參天的樣子,也像是長在深山老林。
唯有絡腮胡瞳孔一縮,這些人沒見識,他可知道雲蕩山脈的準入標準,最起碼也得是六星卡牌師才有保命的資格。
“你哥哥叫什麼?”
“他叫溫束,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夏琛:看我這臉,一看就知道是親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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