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旻大大刺刺的擋住了李言母女進去電梯的路。
眼看著電梯門合上,李言冷下臉來,“粟小姐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我身邊的這兩位朋友聽說過你的大名,想跟李小姐認識認識。”粟旻在李言麵前姿態一向高傲慣了,這會兒
臉上的表情全是不加掩飾的鄙夷和嘲諷。
粟氏跟許氏鬨崩之事自李言而起,如果不是她綠了大哥,家裡也不會故意刁難打壓許氏。本來以為在粟氏的彈壓下,許氏隻有
搖尾乞憐的份,結果現在弄的兩敗具傷不說,粟氏也並沒有討到什麼好處,反而有些得不償失。
粟旻本就看不起李言,現在新仇舊恨就更加不待見於她。
好不容易碰上,她這邊有三個人,李言那邊隻有她們母女倆,正是“報仇雪恨”的好機會,粟旻當然不願放過。
粟旻的兩個朋友一聽被攔住的人是李言,麵上均擺出一臉不屑的神色。
“原來是她呀!還以為是哪家的大家閨透,原來隻是隻飛上枝頭的麻雀!”
李言的出身向來是各位太太小姐攻擊的重點,所以對於這種程度的嘲諷,李言早就習慣了。
“麻雀就是麻雀,飛上枝頭也成不了鳳凰!旻旻,還好你家發現的早,否則把這等水性揚花的女人取進家門,簡直是倒了八輩子
血黴!”
李言是習慣了,但李晚眉聽到這些話隻感覺一股怒氣直衝天靈蓋,她最聽不得彆人這樣說自己女兒了。
當下蹙眉瞪眼大聲斥道:“哪來的瘋狗,在這裡胡說八道?”
“你說誰是瘋狗?你才是瘋狗!老瘋狗!”李晚眉出口成臟,氣得粟旻的兩個朋友直跳腳。
李晚眉也被那句“老瘋狗”氣得直喘粗氣,女人最在意什麼,當然是年齡和容顏,於是立即用更難聽的話罵還回去。
商場裡,又是周末,雖然因為臨近中午,逛街的人少了一些,但還是引起了不少人的駐足圍觀。
任由自己的兩個朋友跟李晚眉對罵,粟旻的目光落在李言身上,語氣鄙夷的說道:“看看你媽這副潑婦罵街的樣子,我長這麼大
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粗鄙的女人!”
李言的手依然還挽著李晚眉,她之所以沒鬆手也是護著她,畢竟李母穿著細細的高跟鞋,萬一被人推一把不小心崴到腳就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