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撇了一下嘴,兩個眉毛挑的老高,哇哦,女主喝醉酒讓男主去接,這是要發生點什麼的節奏啊!
她睃了一眼許繁,因為背光,看不大清他臉上的表情,側臉的輪廓倒是意外分明。
也不知道他會怎麼選擇,是去呢還是不去呢還是去呢?
“不能,我跟她不熟,你要麼選擇報警,要麼從她的通訊錄裡重新找個人打過去。”許繁冷漠的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李言麵上呆了呆:“你、你就這麼拒絕了?”
對於男女主之間,李言從來沒有想過要主動拆散他們,就算她現在懷著許繁的孩子也不會。不是男主不夠吸引人,也不是她沒
有女人的嫉妒心,而是不希望某天男女主突然來電了,她被當成阻礙他們的惡人。
那樣會不得好死的!
李言的疑問聽在許繁耳中非常的刺耳,他垂眸俯視她:“不然呢?你希望我去接她,然後送她回家?”
“你上次不是還送了人家回家了嘛……”
許繁冷冷道:“準確的說,我隻把她送到小區大門口的馬路。”
另一邊,寧夢雅雖然醉趴在桌上,其實心裡還是有兩三分清醒的,不然服務員問她打給誰來接她的時候,也不會張口就背出許
繁的電話號碼。
耳朵都豎起來了,結果她聽到什麼?不熟,報警……許總怎麼可以這麼無情,好歹也是幾年的同事,他就不為她的安全考慮一
下嗎?
寧夢雅感覺自己的心都碎成了渣渣!
服務員拿著被掛斷的手機,略有些尷尬的問道:“寧小姐,要不你換個人,我再幫你打過去問問?”
“不要,我誰都不要,我就要他!除了他,我誰都不想見!”
服務員見多了這種為情買醉的顧客,他憐憫的看著寧夢雅,你再喜歡人家,人家不喜歡你有什麼辦法?
這世間的求不得之苦,大抵就是我喜歡的人他不喜歡我,喜歡我的我又不喜歡。
翌日,來上班的寧夢雅儘管上了妝,還是看得出臉色憔悴,仿佛熬了一個通宵的加班。
同事看她這副模樣,開玩笑的問她,是不是失戀了。
寧夢雅隻好乾巴巴的編了一個理由蒙混過關。
……
時間到了周六,李言和許繁開車來到**告訴大家的農莊。
這個農莊離周刻的老宅不遠,作為地主,由他騎著摩托車等在路口,然後再把人帶去農莊。
不然,大家都不知道去路。
以前聚會,幾個人都是吃頓飯,喝點酒,然後聊聊天就散了,今天難得約了周六一天,所以特意找了一家農莊,呼吸一下鄉裡
的新鮮空氣。
幾人一見麵,就互相擁抱著問好,大半年沒見,看到老同學還是很開心的。
擁抱過後,**環視左右,笑著說道:“前段時間,關於許氏集團的謠言傳的飛起,我當時就覺得有妍姐這樣遵紀守法的人在,
許氏怎麼可能做出偷稅漏稅的事,後麵果然連副省長都站出來給你們說話,牛叉壞了吧!”
石磊也笑:“哈哈……我當時還跟我倆哥們打賭來著,他們一人輸給我一頓夜宵!”
在他們拿這件事說笑的時候,李言偏轉頭衝安靜的唐烈眨了一下眼睛,唐烈收到以後輕輕揚起嘴角。
許繁瞥見兩人無聲的交流,心中的危機感爆棚。
從高中的時候起,唐烈就對李言非常特彆,李言對他也與**他們有所不同,他們之間沒有那種明顯的男女曖昧,可又勝過好
朋友老同學,真是迷一樣的感情!
為了防止這迷一樣的感情上位,許繁決定了,今天一天都要看好李言,不讓他們有單獨湊在一起的機會。
“農莊裡可以劃船、釣魚、摘葡萄、李子、西瓜,還可以在竹林下麵躺著納涼,你們想乾什麼?我想去釣魚,有一起的嗎?”周
刻雖然不是學習小組的人,但因為跟**玩的好,本身性格開朗,又是大家一個班的同學,今天第一次加入這個小團體倒也挺
和諧。
說起來,趙如雲也不是學習小姐的,因為趙如雲跟李言關係好,聚得幾次大家就習慣性的叫上她了。
不然,一個小聚會裡,除了李言就全是男性也沒意思不是。
章小強舉手表示自己要加入,彆看他像個大老粗,其實讀書那會就挺喜歡釣魚的。
“喂,你們想乾嗎?”周刻又問李言他們。
許繁和唐烈的眼神同時看向李言,李言沉吟一下說道:“我想去摘葡萄和西瓜。”
“我也去。”許繁和唐烈同時說道,說完,麵無表情的互相對視一眼又挪開。
**看著兩人的反應覺得好笑:“你倆怎麼還是和高中的時候一樣啊!”
等笑完了,石磊和**決定劃著船在水庫上撒網捕魚,他們要跟章小強和周刻比試,到吃飯時間,誰搞得魚多。
比起釣魚還有撒網,趙如雲覺得還是摘西瓜更適合她。
於是四個人提著兩個大籃子,頭戴草帽往西瓜地裡去了。
一到地裡,李言首先看中一個老大的西瓜,敲了敲問他們誰認得西瓜生熟不?結果三人齊齊搖頭。
趙如雲說道:“我好像聽我媽說,熟西瓜敲起來是梆梆梆響的。”
照著這個聽說,李言和趙如雲一人挑了一個放在籃子裡分彆由許繁和唐烈提著,然後又摘了葡萄和李子。
摘李子的時候,因為大個的都長在上麵,需要爬到樹上才能摘得到,李言看了有小潔癖的許繁和斯斯文文的唐烈一眼,挽起袖
子就準備自己上陣,然後被許繁忙不疊的抽著嘴角拉住,最後還是趙如雲奮不顧身的攀上去摘了三四斤李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