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許繁再怎麼不想起來,這該起來還是得起來,公司還有一大堆的事等著他呢。
因為解除了跟李言之間的誤會,又安心休息了幾個小時,起身後的許繁精神滿滿的陪李言吃了早餐,然後又抓緊時間找到李言的主治醫生詢問了她的情況,這才踩著時間,匆匆趕往公司。
坐在車裡,想著醫生說的話,如果不是李言人就在醫院,孩子很可能就保不住。畢竟七個多月的雙胞胎,又在孕婦情緒極度不穩的狀態下早產,沒人敢保證孩子是否能存活。
許繁越想眼神越冷,放在膝蓋上的雙手也越握越緊,手背上青筋畢露。
這已經是第二次,醫生警告說,如果近期內病人的情緒再受到這樣大刺激的話,孩子鐵定早產無疑。
不,他絕不允許這種事情的發生!
……
盛世的酒會一直到結束,都沒有聽到勝家宣布聯姻的消息,粟昱懷暗暗鬆了口氣。
隻是還來不及高興,一轉頭,看見寧夢雅臉上似哭似喜的怔愣表情,一顆心頓時沉了下去。
他一把拽住她,粗魯的拖至車上,關上車門,逼視著寧夢雅問道:“沒聽到他們聯姻,你是不是很高興?”
“粟昱懷,你乾什麼?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寧林雅被他大力的壓製在後排座位上,又氣又怕,不停掙紮拍打著,想讓他放開自己。
“你還知道疼!寧夢雅,你現在是我粟昱懷的女人,有什麼資格對彆的男人念念不忘?”
粟昱懷已經忍很久了,寧夢雅是他深愛的女人,所以他願意給她時間來忘掉許繁,甚至一次次的原諒她的三心二意。可她呢,上一刻還說著那個人不過如此決心要忘掉他,下一刻就一臉蕩漾的露出思慕之情,這讓他情何以堪?
“你、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哪有對彆的男人念念不忘了?”寧夢雅心虛的不敢跟粟昱懷對視。
戀愛中的男人其實跟女人一樣敏感,粟昱懷恨恨的掐著她的臉,不讓她躲開眼神逃避:“你敢發誓,你剛才沒有想許繁?用你母親的健康發誓,我就相信你!”
母親是寧夢雅的軟肋,聽到粟昱懷讓她用母親的健康發誓,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粟昱懷,你什麼意思?你不相信我!你不相信我那就彆喜歡我啊,又不是我讓你喜歡我的!你喜歡我之前就知道我喜歡許總,是你說不介意的,現在卻拿這個說事,既然你這麼在意,那我們分手好了!”
“想分手,你做夢!我告訴你,這輩子隻能是我粟昱懷的女人!”聽到寧夢雅輕易就吐出分手兩個字,粟昱懷簡直憤怒到要失去理智。
他紅著眼睛看著被他壓在身下動彈不得的女人,惱怒之下,一口咬在她白花花的肩膀上……
這個女人,就算他親口咬死,也不要放她離開!
……
許氏的危機,因為有了李言的貸款,加上許繁努力得當的操作,暫時渡過一劫。
那些本來聽到小道消息聽說許氏要垮掉的人,發現許氏好好的根本沒有垮掉的意思,不由在心裡暗罵那些亂傳謠言的人。
之前一些想要跟許氏合作的公司,在發現許氏沒有異常以後,也都紛紛同意簽約。
眼看著許氏就像一顆缺水的樹苗一樣馬上就要死掉,結果不知道誰給它澆了一大盆水活過來了,粟昱懷簡直氣到質壁分離,差點掀了自己的辦公桌。
“是誰給他提供的資金?勝輝說不是勝家,那是誰?你馬上去給我查,看看到底是誰在幫他?”
“粟總您彆生氣,我這就找人去查!”
“不管花多少錢,必須給我查出來,我倒要看看是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在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