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你跟哥哥在說什麼悄悄話?也說給我聽嘛!”挨著爸爸坐的斯言覺得自己受到了忽視。
睦言攔住弟弟不準他靠近媽媽,“你不許過來,媽媽在跟我說悄悄話,你要說跟爸爸說去。”
斯言一邊用力的往媽媽那邊擠,一邊不服氣的嚷道:“你怎麼不去跟爸爸說,我就要跟媽媽說!”
李言越過兩人的頭頂,瞄了許繁經一眼,心道:孩子,你倆爭執的時候,能不能注意一下,你們的爸爸就坐在同一排座位上。
果然,下一刻就聽見許繁低聲嗬道:“吵什麼吵,都坐好了。”
兩孩子馬上乖乖坐好,不敢再推推搡搡。
……
栗昱懷聽著手下在電話裡彙報的消息,氣得一揮手,把桌上的東西劈裡啪啦全掃到了地上。
許繁真是欺人太甚了,剛剛又把他一個談的快成功的生意搶了過去,再這樣搞下去,栗氏的資產估計又要再縮水一番。
栗氏這幾年,在許繁的針對下,從排得上名的地產大亨變成了二三流的房地產公司,現在更是舉步維艱,
是他小看了姓許的,一個沒壓製住反倒讓他成了商界圈的神話。
真是打虎不死,反被咬!
“昱懷,這、這是怎麼了?”寧夢雅聽到聲響,推開房門,看到摔了滿地的東西,她眼神瑟縮了一下。
“怎麼了,當初如果不是因為你,栗氏又怎麼會淪落到這種地步!”一看到寧夢雅,他就來火,當年為了這個女人,他陪了一大筆錢和一大筆生意,許繁當年就是借著這個契機一路迅速崛起的。
寧夢雅疲憊的臉上閃過一抹哀傷,又來了,這已經是第幾次了?
她從李言事件以後,就住進了栗昱懷家裡,本以為從此以後就會過上幸福快樂的生活,後來才知道,童話裡都是騙人的。
她在栗家根本不得栗家長輩和小姑子的喜歡,不管她如何努力討好,他們都看不上她,不但看不上還極度厭惡。
一直到懷上孩子生下來,才在栗昱懷的努力堅持下,他們得以去民政局打了一個結婚證。
沒有婚禮,沒有婚宴,連個祝福都沒有,她就這樣成了一個已婚婦人。
可就算這樣,她並不覺得委屈,她想著隻要跟栗昱懷還有孩子,他們一家人平平安安的生活下去,這樣的結局也不錯。
隻是當許繁的名字越來越頻繁的出現在電視雜誌上的時候,連這樣的生活也漸漸被打破。
栗昱懷的脾氣變得越來越暴躁,眼神越來越陰沉,直到有一天,他喝醉酒回來,身上全是女人的脂粉味,自己不過一聲詢問,他罵罵咧咧的一個耳光甩的她眼冒金星。
他說,如果不是為了她,他現在又怎會淪落到看彆人臉色,他後悔救她了!
那晚,她哭了一晚,第二天眼睛腫的隻剩一條縫。
從那以後,仿佛打開了天窗,他不再掩飾內心那些陰暗的情緒,而她除了接受,沒有一絲辦法。
那天在披薩店,看到活的李言,她驚呆了,沒想到李言卻不再記得她。
她回家以後,就把遇見李言的事情告訴了栗昱懷。
栗昱懷聽到李言失憶,漸漸在腦子裡醞釀出一個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