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律師的陪伴下,栗昱懷接見了來找他的警察。
警察簡單詢問了幾個問題,就帶著人離開了。
目送警察離開,栗昱懷露出一抹不屑一顧的笑容。
離開的警察當中,年紀最輕的小夥忍不住問道:“隊長,我們來這一趟根本什麼都沒問嘛!”
隊長輕飄飄的瞥了他一眼,“你想問什麼?”
年輕小夥一臉正義道:“當然是問他認不認識貨車司機?是不是對許先生懷恨在心?”
“你覺得問了他會承認嗎?”
年輕小夥頓時啞了火。
這時,年紀大一點的老警察拍著後輩的肩膀說道:“你呀,也不看看人家是什麼身份,沒有證據,你以為什麼問題都可以隨便亂
問的嗎?”
另一個前輩拍了拍他另一邊的肩膀,“看到人家身邊的律師沒有,問的不好,信不信人家告你個誹謗?所以啊,我查案最討厭跟
這些有錢有勢的打交道了!”
“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當然是努力找證據。”
不止是警方在努力找證據,許繁的人也在極力調查當中。
已經恢複記憶的李言最清楚栗昱懷是什麼樣的人,他敢暗害她和孩子一次,那就絕對敢做第二次,如果這回不能把他摁死,毒
蛇總有再露出毒牙的時候。
聽到許繁說,貨車司機的銀行賬戶並沒有收到巨額轉帳,也根本找不到栗昱懷跟貨車司機之間的聯係,李言沉思良久,問道:“
他家裡人的帳戶都查了嗎?”
“父母兄弟都查了,都沒有。”
“那他老婆那邊的親戚,還有朋友呢?”
“這倒沒有查的那麼寬。”
李言無比肯定且堅定的說道:“許繁,你相信我,這事絕對跟栗昱懷脫不了乾係,以前是下藥,現在是製造車禍,這種人,就應
該讓他在大牢裡渡過餘生!”
“你說的對。”許繁狀似隨意的盯著李言說道:“還記得那次我們一起去看魔術表演,你就是因為喝了栗昱懷的水,後來才……”
李言腦子裡一下子想起了那晚的情形,頓時忍不住老臉一紅。
誒,他怎麼突然提起這茬?不對,她應該沒反應才是,畢竟她還在失憶當中。
意識到自己好像露陷了,李言的臉色一會紅一會黑,並不太敢去看許繁的表情。
許繁眼神閃閃,嘴角似笑非笑的勾起,好哇,明明都記起來了,卻故意瞞著他!
“咳咳……你剛才說,喝了栗昱懷的水怎麼了?水有什麼問題嗎?”李言堅持隻要不承認那就等於沒有露陷的原則,平複一下情
緒,乾咳一聲,假裝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都這個時候了,竟然還跟他裝,若是李言不臉紅,許繁還隻是懷疑,現在嘛,嗬嗬……
“想知道水有什麼問題,很簡單,我給你重複一下那晚發生的事,你就知道了。”
李言一臉震驚,一副“你這個禽獸”的表情看著他。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還想跟我裝到什麼時候,嗯?”許繁挑起李言的下巴,不讓她逃避自己的視線。
“裝,什麼裝?裝什麼?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李言還在死鴨子嘴硬。
“聽不懂是吧,那我幫你回憶那晚發生的事啦!”許繁說完,毫不客氣的對著她的嘴唇親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