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譯城入到被窩後,感受到一塊如冰的身子貼了過來,睡了這麼久被窩裡居然一點暖意都沒有,眉頭當即一擰。
“我給你的暖水瓶呢?”
“忘了弄。”沈悠回道,其實是懶。
對於這個連自己照顧不來的人,舒譯城表示無語。不得已,又起身下去替她倒了一瓶熱水過來,然後揣進了被窩。
不過沈悠還是摟住了他的身子,等到暖和之後才慢慢舒展身子的動了動,完全沒顧讓人是什麼感受。
擁擠的單人小床,舒譯城摟著懷中的人,胸前直是感覺到有一坨東西在蹭著他,蹭有些難熬。
原本這丫頭的身子骨就很柔軟,該瘦的地方瘦,該有肉的地方也是有肉,摟在手中的感覺確實不錯,而且還總是有些不經意的舉動,好似在刻意引誘他一樣。
要不是因為她小月子,他可顧不了那麼多了。
沈悠絲毫不清楚枕邊的這個人正在壓製自己邪惡的想法,又大大方方的又將他往裡邊一摟,然後就感覺到某個邪惡被膨脹了起來。
剛眯上眼的人,瞬間睜了眼,迎著外邊的光線看著枕邊人,一臉天真。
“舒譯城,你頂著我了。”
“嗯。”舒譯城神情自然。
沈悠微愣,沒見過下半身已經不受控了,麵上還能鎮定自若的人,除了他舒譯城。
話說,他應該快一個多月沒開葷了,可想而知,他胸口那團火應該有多旺。
“你想要麼?”沈悠饒是認真的問著他。
舒譯城不想著她的道,強行的讓她閉上了眼睛,“睡覺,你身子還沒好,彆想。”
他現在確實忍的難受,但也不能因此傷害她。
“我看你好像很難受。”沈悠看著心疼。
這麼精壯的一個男人,要是不能偶而的開開葷,這些火該往哪瀉?
黑暗中舒譯城與她對視了兩眼,雙眼閃爍著光芒,現在他瞧見她的神情就有衝動,隻是這丫頭總是繞不自知。
“你離我遠點就成。”舒譯城硬忍著。
沈悠搖頭,“不行,床太小,又太冷。”
“那就睡覺。”
“……那好。”
停歇了沒半分鐘,沈悠又突然的往他身上蹭了蹭。
“譯城,要不我幫你。”
“嗯?”舒譯城腦中剛冒出疑問,就感覺有一雙手從她的腹中遊了過來。
坦白說,她也想了。
沈悠雖然沒用手實操過,多少的葷段子看下來還是知道的,可想她這個做妻子的,又怎能讓自己的男人飽受折磨呢?就是不知道舒譯城等下的滋味又是如何?
大概是在一番摩拳擦掌後,聽見舒譯城喘了一聲,像是鬆了口氣,然後沈悠就弄了滿手……
事後,舒譯城去擦了身子,又替她擦了手,這才穩當的睡去。看樣子好像還不錯,沈悠頗有些自己吃葷的感覺,甚是很得意。
一夜安穩暖和,第二天又是大好的晴天。
舒譯城準時準點的,起床,跑步,然後上早自習,沈悠習慣賴床,直到某人帶著早餐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