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沈悠旁邊的幾個人,見沈廠長指的方向,也一同往雜樹林那邊看了過去。
其中一個接待過的保安也確定的點了頭,“還真是那夥計。他在這裡做什麼?”
沈悠順過去的眼神拉冷下來,看了一會,“他在這裡縱火。”
瞬間回想自己剛剛的話,連二哥都覺得她有些絕情了,換做她,她估計也咽不下這口氣。
盧誌剛是什麼人?那可是進牢子都不怕的人,廠裡發生的失火事件,現在除了他沒彆人能乾的出來了。
“你們幾個過去把他給抓回來。”
沈悠的話一開口,負責廠子裡安保工作的三個青年男人大步朝著盧誌剛的方向一邁。
盧誌剛驚覺的看他們這邊,一見他們有這樣的行動,立馬撒腿就往更野的地方逃去。
江海平才到農田附近與燒秸稈的人說上話,就見這邊的幾人追了過來,事情轉變的有些意外,半句話都沒問,愣是看了沈悠的方向,又看了追蹤的幾人。
時間沒過十分鐘,盧誌剛被三個保安給抓了回來。
“放開我,你們憑什麼抓我?”
“放了火,還問憑什麼抓你?”幾個壯漢保安狠狠的將他一壓,瞬間讓盧誌剛沒了力。
“你媽的,你們哪隻眼睛看見我放火了,說話可是要負責的。”
剛好江海平問完燒秸稈的農名返回了工廠這邊,那農名說,剛剛看見有人從他這裡點燃了一根木材拿走了,不知道要乾什麼,但看見這邊的倉庫起火了,就知道是發生事了。
那人直接將盧誌剛的樣貌給形容出來,沈悠不應他一句話,直接讓人將盧誌剛送到了派出所。
走出西南路,往東城中心方向走去就是派出所。有事就找警察叔叔,沈悠從小到大將這個口號記得很清楚,盧誌剛想反抗,也沒給他反抗。
他不承認是他放的火,但他們人多勢眾,沈悠不怕被人說以多欺少,該要受點懲罰的人還是要受點懲罰的。
“警察大人,我真沒放火,是這個女人和他們串通好了,來誣陷我的。”派出所裡,盧誌剛還在狡辯。
沈悠不鹹不淡的看了盧誌剛一眼,又朝著派出所的負責人禮貌的一笑道:“警察同誌,我這邊有證人可以證明。還有,剛才這位大哥揚言要找人來鬨事,現在對我,對我們工廠已經造成了恐嚇,還勞煩警察同誌秉公執法。”
話雖然很硬,但一聽這話就是有文化素質的人,派出所的受理人和和氣氣的做了筆記,轉身再看向盧誌剛的時候,態度來了個大轉變的嗬斥了幾聲,然後叫人帶了進去。
見盧誌剛惡狠狠不滿的神情,沈悠知道他們這仇已經結下了,但無所謂,她要是軟下來,可不得由著這些人被欺負?
處理完盧誌剛的事,回到廠裡當即又開了個會議,加強了工廠周邊的巡視。廠子開了是賺錢的,但人身安全也要保障,不容忽視。
沈悠講完一些製度後,散了會。在一群年紀都比她大的大老爺們麵前,她始終穩著自己的氣場。這裡邊有多少人其實看不起,她是知道的。
然而在這個年代,思想上也在進行一個改革,有人始終覺得女人就應該在家帶孩子什麼的,但也持不一樣的想法,新一代,女性也要當自強了。
會議散了後,沈悠理了理手頭的資料,留下了二哥幫忙,事情差不多了之後,沈悠說道:
“二哥,趁現在還早,我帶你去新租的房子那邊。到時候你就去那邊住。”工廠的事忙好了,私人的事還是要處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