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譯城聞言,眼神一凜,“您的權力也沒有多大。”
他從來都是恭敬謙和的對待這人,沒想過陳治國的話,是如此難聽。
陳治國被他的眼神看得心裡打了個寒顫,突然啞口無話。
舒譯城沒再多說什麼,叫上了何歡,出了辦公室。
事情說下來與何歡是無關的,把她留在學校,以學校的規章製度必定是要將大姐和姐夫請過來的,到時候鬨出一些事,也是不妥,索性讓她先回了廊坊胡同。
學校裡的事情,就由他來處理。
何歡沒理由再說什麼,鬨出了這麼大的事,這會子還要讓舅舅來收場,頭低得臉都看不到了,也不敢回去告訴爸媽,就隻能是聽了舅舅的話。
沈悠下午回來的時候,見何歡已經回來了,有些詫愣,“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何歡回來的大半天都在恍神,沈悠問了什麼,隔了一段時間才反應過來,“今天……提前下課了。”
這女生的氣氛不對勁,從剛剛進門就看了出來,與往日回來嘰嘰喳喳的模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出事了?”又問了一句。
何歡搖頭,什麼也沒說。她還沒想著要把這件事告訴舅媽,畢竟不知道怎麼開口。
沈悠做好晚飯,在做飯的過程中,也沒聽她開口說一句,問了她什麼也是嗯啊的應了一兩聲。
吃完飯之後,又是默語無聲的早早的洗了澡就睡下了,氣氛很怪異。
青春期的人沈悠有點摸不清楚了,雖然她也是過來人,但這種不說一句話,確實難以琢磨是出了什麼事。
想著要不要以一個長輩的姿態去暖心的詢問一番,最終還是忍了開口,一個人的狀態這麼低落的時候,沈悠還是很明白的沒有去打擾她。
次日一大早,何歡依舊老早的起了床,但不是去學校,而是回了自己的家。
昨晚想了一整晚,犯錯的是她,不能讓舅舅給她頂著,所以還是得回去對她爸媽交代清楚。
沈悠起床後沒見到她的人,以為她去了學校,沒再在意什麼,一如往常的自己去了工廠。
現在手裡又談了幾個投資項目,工廠這邊不僅是服裝童裝玩具,包括一些高端的布藝設計也一起弄了出來。
王大誌離開了一兩個月,沈悠做了另外的打算,若是王大誌突然撤資的話,她的路子可要提前預備好,免得被弄的措手不及的。
隻是前不久與二哥剛剛定了這個決定,王大誌就從南方回來,還帶了不少的投資項目,現在正忙著談著一波一波的合作投資人,和一些合作商家。
王大誌是個人才,這人絕對是旺她的,沈悠一邊留下了備用方案,一邊繼續與王大誌保持良好的合作關係,該用的人就的好好的用著。
……
何歡這邊,她自己一人偷偷地回了家,紅磚瓦房的門前,舒芳撿著上升的日頭,正洗了被單在晾曬,見女兒突然的回來,一臉意外詫異。
其實對於女兒的秉性,舒芳還是很了解的,見她垂頭的模樣就知道,她應該是在學校鬨事了,以前在初中鬨事後被老師趕回來也是這般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