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譯城現在越來越冷漠了,此前逢人就有的三分謙和笑意,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沒了。
樓上,福安嬸因見對門搬來了一個姑娘,於是開著自家的門,在給對方幫著忙。
舒譯城上樓見罷,眉頭一鎖。
進屋之後,把福安嬸叫了回來,說毛球好像著涼了,然後直接關上了門,李浩也被關在了樓下,誰讓他要和那女人聊天的?
然而對於楊茜,舒譯城在此番見到後,總覺得不太舒服……
楊茜的東西搬好後,與李浩一同上了樓,然後敲響了舒譯城這邊的門,開門的是福安嬸,洋洋喜喜的給他們打了招呼,邀請進來的坐了坐。
舒譯城懶理,在陽台邊上陪著毛球。離婚後,應該說沈悠離開後,他早就沒有任何心思去理會其他東西了。
楊茜有意無意的朝著那邊看了一眼,內心訕訕。
她調查了一切,也安排了一切,如願的讓他與沈悠離了婚,也讓鄭遠仁幫她租了這邊的房子。
鄭遠仁那個男人圖點美色,她想要什麼也是三兩句的事,但想要舒譯城,還是得由她自己來。於是對著舒譯城的母親格外的殷勤獻媚。
……
自楊茜搬過來舒譯城對麵後,時不時的就過來敲了門。福安嬸見這女孩秀氣大方也有禮貌,接觸幾日之後,好感度直是上升了不少。
有時候舒譯城不在家,這女人還幫忙照顧著毛球,每一步都朝著她的計劃在進行著。舒譯城讓她傷了這麼多年,怎麼樣她也要討回來。
離過年還有五六天,楊茜不但沒有回家,反而在這裡落地生根一樣,幾乎每日都會過來這邊,以至於毛球見了她後,竟然張口就喊了“媽媽”
舒譯城聽見後,臉色極其的難看。楊茜不以為然,因有福安嬸在,逗著毛球逗的格外的歡騰,可心裡卻巴不得捏死這個小東西。
隻是有舒譯城滿心眼的嗬護,她又怎能做出這樣的事?她還得靠這小家夥幫她。
剛想抱起毛球的時候,舒譯城直接抱在了手中,也趁著福安嬸下去買菜的間隙,目光打直的朝著楊茜看了過來。
“出去。”冷漠的給了兩個字出來。
楊茜拿著撥浪鼓的手一停,“你還是這麼不待見我?”
“我管你是有意無意的租了那個房,請你彆過來打攪我們。”
這幾日他不知道楊茜在背地裡對著他母親說了什麼,母親對這個女人一直讚不絕口,似乎還想讓他把她娶回來,就怕是這樣。
他對這個女人費了口舌說了多少話,然而她還非要如此。
一個這麼熟的人,非要裝成陌生人來接近,也不知道他有什麼好值得這個女人記著的。
楊茜因他的話沉默下來,極具偽裝透亮的眼睛看著他。舒譯城而今說的一些話語,一點都不在客氣了,她也發現以前他熟悉的男人越來越陌生了。
以前的舒譯城從不會說這樣的話,楊茜聽到這些心裡不禁揶揄冷笑。一個沈悠,竟然把舒譯城弄成了這副模樣,看來女人還真不能傷男人的心。
此刻也明白了,她當時離開他之後,舒譯城那副心死的樣子是如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