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芳聽到這些的時候,簡直不敢相信,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在講著電視呢。
“你怎麼那麼糊塗啊,結婚離婚哪能像你這麼隨隨便便的,你這說出去了,結了兩次婚,離過兩次婚,人指不定用什麼眼神看你,還有誰能要你不成?你沒聽見村裡人都在怎麼說麼?”
“大嫂,你怎麼和媽一樣了?”沈悠略微帶著鄙夷的目光朝著看了看。
本來也就是想把事情說來,他們總是說來說去的,沒想著,她大嫂居然和她媽一模一樣的反應。
“現在這人情世故就是這樣,也不是我和媽一樣,你這麼做你都沒為你自己想一想後路的啊。”
“當時可不是為了生楊楊麼?也不知是誰告的密,硬說我是偷生的,要帶去引產,不得已也就這樣了。”
沈悠現在說的是輕鬆的,可一想到舒譯城因為她已經再婚的事,就這麼走了,還是莫名有些低落的。
“好了大嫂,這事我可跟你說了,和好不和好呢?也就彆提了,估計是沒戲的。當個陌生人路人也挺好。再說過完年我就出去了,以後估計也撞不見了。”
沈悠說著,抱著楊楊站在腿上跳著,心裡可惜的埋了一些心思,比較遺憾。事情發展成這樣,也不是她能控製的,有時候覺得這是老天在故意捉弄他們一樣。
劉芳看過來,完全不理解他們是怎麼想的,“你還這麼年輕,就打算一個人孤孤單單的這麼過了?”
“不然呢?反正男人都不靠譜,還不如自己過著。”
“也就你的想法怪異,你大嫂我啊,就指著你大哥過日子了。”劉芳有點不同意她的話。
沈悠笑了笑,男人不靠譜,女人還是得要靠著男人的,大嫂是個傳統的女人,所以一些出挑的話也不能多說了。
劉芳看著她不說話了後,暗自擺頭後,就起了身,“行了,晚了,我去後麵燒點水,你們弄著洗一洗早點休息。”
“嗯,麻煩大嫂了。”
今天老屋後麵發生了一些意外,家裡的人不回來,沈悠現在是徹底的不敢過去後邊了,白天過去,她都還怕有人在裡邊藏著。
農村就是這點不好,夜深路黑,一到年尾偷雞摸狗的格外多。
好在六生伯說那人被大隊的抓到了,把他的前科也爆了出了,這才給她洗清了被誣陷的話,安了心下來。
三村,舒譯城在回家後,晚上洗澡的時候,才發現他在護著沈悠的時候,背後被那賊給刺傷了一點皮。好在是冬天,穿得衣服比較多,沒傷到什麼。
但一想到今天,沈悠失神的模樣,他也跟著怕。
話說她現在的那個男人知不知道她發生了這麼個事,那丫頭報喜不報憂的,指不定什麼都不會告訴那個人的。而那個男人居然這麼放心她一個人回來,還帶個孩子的?
舒譯城很有些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