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終於說愛她了,沈悠鮮少從他嘴裡聽到這個字,心口一陣動容,不知如何反應。
其實無論是這場身體的結合,還是他們之間的這場愛,都需要再來一次了,若都還在害怕對方,或許那就是真的走不下去了。
沈悠迎著他身體的曲線與溫度,陷入在他的溫暖之中,他們是相愛的,相愛的人就該是在一起……
輾轉到早上,是毛球過來喊他們起床的,沈悠險些因為昨日一番激烈的鬥爭耽擱了時辰。
醒來後,拖著腰腹的不適,一臉不悅的踢了旁邊的人,舒譯城似乎還想當著兒子的麵來一次。
沈悠立馬推開他,下了床搶著梳洗,吃早飯,然後收拾好東西,最後沈悠和兩個兒子進行了道彆。
她也不敢說太重的再見,隻說了媽媽等會兒會回來,然後就出了門。
人在世上留的東西多了,就會越來越牽掛,她現在就是如此,例如孩子,例如昨日的纏綿。
出門後,她跟本就不敢看在身後望著她離開的人,因為越看越會不舍。
舒譯城將她送到了鎮上,簡單的交代了幾句,見她上車後才離開,同樣目送了她離開。
沈悠看著很不是滋味,曾幾何時,舒譯城送過她多次,但她始終沒有站在他的角度去考慮他的心情。
所以也不怪舒譯城對她的懷疑,畢竟是她沒有儘好一個人妻的職責。
一路上,沈悠都在反思,世間安得雙全法,一些事早就有前人在告訴他們,她也早早的知道。
舒譯城為他舍棄過,而她現在似乎還在讓他在舍棄。
到了東城,沈悠先去了二哥那邊放了行李,休息了一天,調解了情緒,第二天到底是去了廠裡了解了情況。
要說以前是為了日後的事業發展去處理工作事物,但現在是想儘早的解決完這些,好讓自己穩下來,去陪著她的家庭。
梁守富已經把周圍的幾家廠子和地皮已經收下了,主要是靠一個財力給壓過來的。如此一來的話,他們這邊有點像個釘子戶了。
想要和梁守富搭上合作的話,他們確實要由足夠的實力,才能穩下這裡。
“二哥,咱倆聯手吧。”沈悠想了想,突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