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淑香聽老二這兩口子,拿沈悠的這事一做比較,好像也是那麼一會事。
沈悠是個很有想法的人,當媽的是知道的,從她創業之初開始就看的出來,而且這閨女一忙起來,連自己的孩子都不記得,也難怪他們兩口子會鬨矛盾。
再加上老二這邊一有什麼事,也都會去問問那閨女。想他們結婚才幾年,她是沒見過什麼時候安分的,哪能一個家庭總是這樣磕磕絆絆的呢?好歹也消停消停。
說到那個王大誌,她也是見過的,沈悠和這個人也確實是走的近了,這要是擱村裡來說,她就是不守婦道了。
她反正是為了女兒給考慮的,明麵上勸不住她,那就背地裡來。何況現在沈悠那兩口子好難得和好,可是不希望這閨女總是忙著。
所以就讓老二這邊,有什麼事儘量的彆找悠悠了。
沈誌軍聽媽這麼一說,起先還覺得他媽有些多管了閒事,但小玲在旁邊勸了幾句,也覺得是有道理的。
畢竟自己也因為工作和於小玲兩人鬨過矛盾產生誤會,深有體會。
現在的這個廠子雖是他這個妹子給弄起來的,但如今的授權人和法人都被轉到了他這邊,也如她之前說的,他才是說話的人。
他也不希望這個妹子,總是還放不心的忙來忙去的,看著也心疼的。
如今廠裡遇到危機,就算是要資金,他作為一個男人廠裡的負責人,也得是他自己想辦法去弄。於是才做了這麼一出,讓聶遠海那邊幫了忙。
但在掛了聶遠海的電話後,沈誌軍恍然的又有些擔心,畢竟是瞞著悠悠的,不知道這麼做會不會傷害了她?
他知道這個事由沈悠來弄的話,可能關於廠子裡的損失會少一些。隻是有時候有選在在麵前的時候,一些原本不是問題的問題就成了問題。
猶豫了一番,還是想著給沈悠那邊的打個電話說明原因,但又想著要是多惹了麻煩,怕不太好,所以在最後,決定等廠裡的事穩下來以後再說。於是拿起聽筒的手,也就放了回去。
沈誌軍這邊在不安,沈悠卻因為與聶遠海的那個接觸,整個人思緒亂的不知所措。
她明知道聶遠海是個危險的人物,她居然還在讓他靠近。這一次好像真的有些對不起舒譯城了……
腦中一陣煩亂的在鋼琴前彈了很長的一串曲子,硬將剛剛那一幕當做一個午睡時被驚醒的夢,告訴自己他們之間從未有過接觸。
下午,馮翠蓮開門進屋,沈悠還在鋼琴前。
看到她的舉動馮翠蓮詫異,早上的時候聽她說,要出去一天,所以她就出去了,這麼個樣子看來,她好像很早就回來了。
“你咋了?”
馮翠蓮放好手裡的東西,問了一句,一般隻要見她一個人悶著彈琴,估摸著應該遇到什麼事了。
沈悠從鋼琴前起身出來,搖了頭,“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