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期過後,舒譯城的補習班人也少了,多數隻是下午兩三個小時和周末的時間有人托管在那裡,補課學習,多的時間也就在家裡幫了幫忙,有學校找她代課,他也不拒絕。
沈悠瞧著大隊小學那邊要重新動工了,她這邊之前也應下過要資助的。問了舒譯城的意思,他自然也是支持的。所以在當劉光明和這所學校安排下來的校長過來找她的時候,給應了下來。
原本她是想冒點心思的,想在學校這一塊弄點自己的副業,把鋼琴音樂事業給搞起來,然而舒譯城在知道她的想法之後,果斷的阻止了。
話說,她不也是想為以後打算麼?這麼阻止後,話說還怎麼去賺錢?真靠他那個補習班?還是靠她在聶遠海那裡的那點資產?
他現在日子過的瀟灑悠哉了,那能不能再想想她呢?沈悠心裡有些不高興。
“你現在是不是真的覺得你可以限製我了?”
關著門的房間裡,沈悠臉上堆滿了情緒。
毛球快三歲了,楊楊也一歲多了,而且因為他,她也沒想著要去那麼遠的外地了,就這點小要求跟他商量,他居然還不同意!
舒譯城鎖著眉,要說這丫頭真的是去外地,城裡,市裡去做她的這個事業,他不阻止。關鍵是她要看清現在這地方是什麼地方再說。
“你現在資助了那所學校,也算半個名譽校長了,這樣你都不安分?”
“我隻是想找點事做一做。”
“不是帶著孩子的嘛。”
舒譯城示意堂屋裡的兩個小家夥,沈悠臉色當即給暗了下來,聽聽,直男癌的話。
此刻,她要為當時自己所說的話給負責,在家陪著老公和孩子聽著村裡的八卦,並不是一見多好的事,關鍵是,帶孩子是真的累。
“這個不是事。”沈悠搖頭。
“不是事,那是什麼?”
“災難。”總結了兩個字。
照顧小孩就是一場災難,無時無刻一場車禍現場。
話說她才在家帶了半年,和這兩個家夥形影不離的過了這麼久的日子,是真的覺得每天的生活,被這兩個小孩給弄得亂七八糟的,‘寶媽’這兩個字形容的也很貼切。
舒譯城突然沒話說了,‘災難’這個詞都能形容的出來,那她看來是真的崩潰了。
“那你想乾什麼?繼續出去工作?”
“沒有,我隻是想抱怨一下。”沈悠這會子也沒心情跟他說什麼玩笑話了,臉上的情緒低落下來,她就是憋的慌想抱怨。
舒譯城隨著她的情緒,心裡也默然沉了下來,看了許久,說道:“你要出去的話,就出去。”
這丫頭天生就不太適合彆安穩的在一個地方長長久久,畢竟是一個跳動有想法的人,也是他自己想多了,還以為她能安穩下來。不過這次留下的時間也算是長的了。
沈悠癟了嘴巴,她不是想要出去,也不知道為什麼舒譯城會這麼想?有些煩了,一些話也懶得說了,隨即拉開房門,去了堂屋。
見到婆婆在堂屋,即刻臨時做了個決定,“媽,咱們明天去東城。好久沒過去了。帶他們倆過去玩玩。”
舒譯城這人現在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明明她都說了想弄鋼琴室的,話說後世的發展他難道比她清楚?
要不是真的把他當成一個心上的人,她至於對他說這些?她不管,反正日後她一定得弄起來。這次去東城,有機會可得找史夫人他們那夥老師給商議商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