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麼了,這麼急?哈啊……”切原赤也氣喘籲籲地跑回來。
接到電話的時候他已經快到達學校附近的遊戲廳了,突然接到丸井前輩的電話,據說是關於最敬愛的幸村部長出事了。這一聽還得了,急急忙往回跑。
看了一圈部活室內,除了幸村部長不在場,各位前輩都一臉嚴肅地坐著。這副態度,難道說幸村部長真的出事了?不可能啊……
“赤也,先坐下歇歇吧。”柳蓮二到底還是很關心這個後輩
“啊,嗯……”切原赤也有些不安地坐到自己常坐的位置上,眼神不自覺地瞥向相處得更自在的丸井前輩身上,試圖提前知道些什麼。
但顯然丸井文太現在也沒有心情顧得上他。
紅發少年呆愣地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真田弦一郎也默不作聲地坐在一旁,原本就嚴肅的麵容更加陰沉嚇人,他想起了三年前的事。
到底還是切原赤也扛不住大家都不說話的詭異場麵,生氣地大呼小叫道:“前輩們倒是說話啊!”
“赤也,你什麼時候能夠真正懂事一點?!”真田弦一郎皺著眉頭道,張了張嘴難得沒有繼續說教切原赤也。
說不定幸村就是操心太多了才又生病的。
“幸村……”幸村精市的名字在他嘴裡繞了一圈,有種說不出的艱難感,歎了口氣繼續說:“幸村他好像生病了。”
在場的所有人聽到這句話心底都不自主地顫了一下,三年前幸村精市的病是他們是這群人最心底的噩夢。
剛才還在吵鬨的切原赤也聽到真田弦一郎的話整個人都安靜下來了,他不敢相信地怔愣著,低聲呐呐道:“幸村部長又生病了?嚴重嗎……”假的吧,幸村部長看起來明明很健康啊。
那個時候,沒有暈倒前也完全看不出來……
“哈哈哈!開什麼玩笑,這兩年幸村部長連小感冒都沒有過。”切原赤也好像被真田弦一郎的話逗笑了,說話的聲音裡卻絲毫掩蓋不住顫抖。
不可能,部長這麼健康,開學前才做了身體檢查,明明全員狀態都很健康,怎麼可能就生病了呢?
但是又想到,說這種話的人是不會說謊的真田弦一郎。他又小心翼翼地問:“應該是小病吧,感冒什麼的,最近天氣還是有點涼的。”
丸井文太心情也有些煩躁,被後輩的話弄得更煩躁了,滿腦子的事都在往壞的地方想。“赤也,你冷靜一點!”
胡狼桑原拍拍丸井文太的肩膀,“文太,你也冷靜一點。”
他明白他的心情,丸井文太真的很在乎幸村精市。
聽到胡狼桑原的關心,丸井文太勉強穩住自己強烈不安的心跳。
柳蓮二睜開眼睛看著陷入慌亂的後輩認真地說:“精市有沒有感冒大家心裡都明白。”
是的,沒有。
隻是感冒的話大家一眼就看得出,隻是感冒的話幸村精市怎麼可能瞞著他們。
他一邊說一邊把視線移向柳生比呂士那邊,赤也沒到來之前,他跟真田來得早一些已經提前了解了一些。
按道理來講,根據時間來說是仁王知道的東西更多,但是他的描述方式被大家嫌棄了,決定由邏輯性更強的人來敘述。
對此仁王雅治沒有任何異議,他旁聽最好。
收到柳蓮二眼神的時候柳生比呂士還愣了一愣,抬手用手指扶了一下眼鏡,將幸村精市在部活室裡發生的事情再次簡單地描述了一次。
大家一臉凝重地聽完。
“所以……幸村部長偷偷地背著我們吃藥?”切原赤也有些不敢相信地又問了一句。
“據真田親眼所見,以及仁王親眼
所見,所以現在的疑點就在於這個藥是什麼藥。”柳生比呂士沒有回答他,伸出手指向放在桌子中間,被紙巾墊住的兩顆藥丸。
“這件事,大家打算怎麼辦?”
真田弦一郎抬了抬頭,看向炫得人直犯暈的白光電燈。“現在重要的事情是確認一下幸村得的究竟是什麼病。”他握緊拳頭,努力克製自己內心的恐慌,臉色有些難看。
柳生比呂士沉思片刻,然後說:“我可以拜托家父加急一下做個藥物鑒定。”
“你的意思是?”柳蓮二也明白了柳生比呂士的想法。
藥物鑒定檢查一下藥物作用倒推病症確實是一種不錯的方法。
“那就先這樣吧,這些天……”真田弦一郎沒有說完,他相信不說大家都懂了自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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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子奇怪地打量著今天突然出現在自己班裡的兩位高大男生,柳蓮二和真田弦一郎。
往日都沒見他們會進班裡找幸村精市,今天怎麼一到課間就來閒聊。
明知子怪稀奇地饒有興致地盯著被人包圍住的男朋友,難得今天不是自己被人群包圍了。托真田弦一郎的福,高大嚴肅地往那一杵,都沒有同學敢過來找明知子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