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什麼書?”忍足侑士懵了一下,上次明知子好像確實是進了自己的書房,還跟自己說過帶走了幾本書。他也沒有在意,反正那些書他都看完了。
“她說是什麼《紅白玫瑰之戀》。”幸村精市無語地說出書名,你自己聽聽這名字是什麼書,反正他聽明知子描述的內容就很不對勁。
“忍足我現在很懷疑你的性向。”他狐疑地打量了一下跡部景吾跟忍足侑士兩個人,這兩個人確實經常都秤不離砣的出現。
跡部景吾一整個三連否認的大動作,也捏了捏太陽穴,無力地說:“又關本大爺什麼事啊!”開始考慮遠離忍足侑
士這個人的可能性,但是在學校裡自己又還很需要這個秘書。
“什麼書來的?”嘖,他嫌棄地睨了一眼忍足侑士,還紅白玫瑰怎麼聽著就怪怪的。
“嘶……”聽到書名忍足侑士有一刹那的心虛,小聲嗶嗶道:“又不是我讓她看的。”
見幸村精市有些頭疼的神情難免有些幸災樂禍,追問道:“她說什麼?”
幸村精市揚唇一笑,把事情往大裡說:“明知子說她想跟姐姐談戀愛啊。”
場上的人一片嘩然。
“哇~”
“侑士,你這也太過分了吧。”
“你這四舍五入算不算拆散彆人的感情。”
“就是就是……”指指點點。
“忍足,你這也太不華麗了吧!”是跡部景吾都覺得離譜的程度,讓你不著調,教壞小孩子。
“不是,你為什麼會看這種書啊?!”跡部景吾突然醒悟忍足侑士你不對勁啊!
忍足侑士被說得啞口無言,他該怎麼說這本是忍足惠裡奈送他的,說句公道話雖然是百合的內容,作者的文筆還有故事都非常不錯。
但是現在他說出事實大家都會以為自己是狡辯吧……
他捂著臉扛下這個掰彎妹妹性向的罪名,為什麼偏偏是這本書啊,明知子!
切原赤也擔憂地看著自家此時情緒不太高的部長大人,問無所不知的柳前輩道:“如果明知子前輩因為這個跟幸村前輩分手了,他是不是更難過了啊……”
嗚嗚嗚,他也很難過。
這樣的話,他以後是不是也再也見不到溫柔的明知子前輩出現在網球部了?見識過溫柔以待,怎麼還會看得進眼男性前輩們的鐵血教育!他,切原赤也好慘一男的啊!
丸井文太獎勵他一顆超大的‘爆炒栗子’,你能不能指望點好的啊!“少說廢話啦!”
說起來這個他這幾天也觀察了一下幸村,其實感覺不太出來幸村精市哪裡有抑鬱,更看不出來他厭食,用餐的時候飯量什麼的都很正常。
說到開心的時候,確實有,跟桃山明知子在一起的時候幸村會比平時開心一點。但這個在他看來很正常啊,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次誰都會很高興的吧?至少自己談戀愛的時候是這樣的。
柳生比呂士也沒見過這種事,他搖了搖頭,道:“應該不會吧……我對幸村還是很有信心的。”他的想法突然跟明知子重合了。
紫發少年直接在臉上擦了擦眼鏡片,試圖更清晰地觀賞那位雌雄莫辨的美少年。他覺得,“實在不行,幸村女裝一下也是可以的嘛。”
“哦?比呂士我很高興你有這種想法,噗哩~”仁王雅治雙手插兜說,“看來你也很喜歡變裝這件事情了。”不然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呢。
柳生比呂士沉默了,完蛋,紳士已墮落。但是,算了,他的人設在幾年前早就崩壞了……
“反正,以幸村的性格他是絕對不會輕易放手的。”真田弦一郎把手上自然地放在雙膝上。
“說得也是。”胡狼桑原順著大家說,其實他覺得幸村有故意把話說嚴重的成分在,他剛才看到幸村地撇開眼的小動作了!
唉……又是大家都被‘神之子’拿捏的一天。
》》》
晚上,忍足侑士去三樓給明知子送完晚飯,回到自己的房間拿起那一大包隨著網球拍一起空運過來的藥材包,思考了片刻。
他離開了自己的房間,敲響了幸村精市的房門。
幸村精市還以為是明知子呢,看到手裡拎著一大包東西的忍足侑士有些驚訝他怎麼這個點來找自己。“這是什麼?”他聞到了若隱若無的藥草味道。
“中藥。”忍足侑士忽略幸村精市讓自己進房間的細說的邀請
,有些不好意思地請求道:“抱歉,這本來是我作為哥哥要照顧的責任,現在卻全都交給了你。”
“話說得太重了,忍足。”幸村精市不以為然,反正是他自己願意的接受的這份責任。他跟明知子在一起也隻是為了她這個人罷了,照顧她也是應該的。
“我本來是想直接給她的,但是她肯定會偷偷藏起來不喝,就想到了你。”忍足侑士尷尬地解釋道,畢竟他人在東京一時半會還真管不到神奈川那邊去,交給幸村精市是最直接有效的。
“隻是一些開胃調養脾胃的湯,有一點安神作用,不需要她多喝,能喝一兩口就行。”忍足侑士又怕他擔心,繼續說:“她要是嗜睡是正常的,她的身體還是很需要睡眠來恢複。詳細的用法我等會兒在Line上發給你。”
“你偷偷交給三條阿姨熬好就行了,阿姨知道怎麼熬的。”透露的意思就是以前也喝過。
幸村精市聽到這份藥明知子以前有喝過就放心不少,他很怕她不肯接受新的。現在要不是醫生開的隻是消食片,她也不肯吃。明知子要是不願意,他也保證不了自己能哄得動她。“好,我明白了。”
她實在不願意的話,他自己都舍不得強迫她。
“那,我先走了。”
“嗯,明天見。”幸村精市眨巴眨巴藍紫色的眼眸,拎著手裡多出來的一大袋東西關上門。
在幸村精市看不到的地方,忍足侑士突然被一隻強有力的手拽進了房間。被拉得一個踉蹌差點摔地上,他有些惱怒地扶正掛在臉上的細框眼鏡,“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