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著重咬重媽媽做的四個字。
雲雀恭彌除了對小動物沒辦法。
他還對溫柔善良天然呆的女性沒辦法。
而沢田奈奈就光榮占據了所有的特點。
雲雀恭彌這麼一聽。
果然沉默了。
就在風上知子覺得自己可以鬆口氣的時候。
雲雀恭彌下一句話差點把她噎死。
“後天我去拜訪一下伯母吧,畢竟以後她也是我的媽媽了。”
風上知子:“!!!”
求求您了,您老可彆啊!
要不然......果然還是把話說開了吧?
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
因為慫,她一直沒敢開口。
但按照這形勢,在這麼下去,她是真的相信雲雀恭彌說不定哪一天就帶著‘聘禮’上門了。
這麼想著。
風上知子已經腦洞大開的想到沢田奈奈一臉高興的收下雲雀恭彌的聘禮,然後開始協商婚事......
這!也!太!可!怕!了!
趕緊打消腦海裡可怕的畫麵。
風上知子一咬牙,說道:
“雲雀學長,今天放學後我能來找你嗎?”
風上知子強裝冷靜地說道,實則她的心臟都要跳出胸腔了。
“我有話想要對你說。”
雲雀恭彌挑了一下眉。
“哦呀”了一聲,說道:
“當然,隨時歡迎。”
風上知子聞言笑了笑。
然後低下頭從雲雀恭彌身邊迅速走了過去。
沢田綱吉也追了上來。
“知子,你剛才在和雲雀學長說什麼呀?”
他好奇地問道。
印象中,知子和雲雀學長的關係沒有這麼好吧,記得他們幾乎都沒什麼交集,學生時代更是連話都沒說上幾句。
“嗯......就是想向他表達一下自己的感激吧。”
風上知子想了想說道。
雖然這話是她編出來敷衍沢田綱吉的,但就以雲雀恭彌的性格做事來看,有人感激他也不是沒可能。
隻是恐怕恨他的人更多就是了。
風上知子在心裡默默吐槽。
“隼......獄寺,早上好。”
風上知子正走著神,突然聽見她今天另一個大災難的名字,瞬間就回神了。
“獄......獄寺同學,早上好。”看著對麵站著的灰發少年,風上知子揚了揚嘴角,笑道。
獄寺隼人失神地看著麵前的少女。
她比他記憶裡的樣子要青澀、年輕得多。
就像一朵還未綻放的花骨朵,柔弱、嬌氣,禁不住一點風吹雨打。
而那雙黑色的眼眸帶著笑意。
她的眼睛似乎永遠都是笑著的,眼裡永遠都是亮晶晶的,就像一顆黑曜石,分放出的耀眼光彩。
女人——
現在應該說是少女。
她和他映象裡的認知其實有著很大的不同。
比如她不應該是十代目的青梅竹馬。
而是一位大音樂家的獨生女,天生就對音樂有著強烈的共鳴,小小年紀就表現出了自己卓越的天賦。
更是在十歲的時候,就舉辦了自己的音樂會,名揚四海——
出名到了什麼地步呢?就算是不懂音樂的人,都知道有一個叫‘風上知子’的大才女。
也正是因為如此。
他才會和她認識,然後為她心動。
想到這,獄寺隼人的一雙眼睛柔和了幾分。
這讓對麵的風上知子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彆啊獄寺大佬!QAQ
你這樣我好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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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上知子:忍不住覺得自己是個渣女,但我真的不是啊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