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
太宰治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忽然覺得自己就像是個被關在籠子裡,被人觀看、娛樂彆人,但還蠢不自知的猴子,在那裡一個人暗自傷心,殊不知彆人正為他賣力的表演而感到好笑。
看啊——
欺騙完了他,就迫不及待的和他撇清關係。
了卻一切因果,實現他的願望?
太宰治不知道是該為自己感到可悲還是可笑,其實兩者也沒什麼區彆,或許是既可悲又可笑。
得知一切真相後的他懷揣著惡意給兩個人發了兩條不同的短信,自然都是幸災樂禍的,最後發的第三條短信是表示感謝的。
發完短信後,他轉頭看向一臉不知所雲,滿眼懵嗶的好友,說道:
“織田作,還記得你‘曾死過’嗎?”
另一邊。
收到社員消息的福澤諭吉很爽快地離開了,他此行的目的就是為了拖住森鷗外。現在‘任務’完成了,他自然可以功成隱退了。
福澤諭吉前腳剛走,後腳森鷗外就收到了消息。
不得不說,福澤諭吉這一走,給他的壓力減輕了不少。
現在他要解決的麻煩就隻剩下彭格列了。森鷗外是一百個不相信彭格列會為了一個候選者動用所有的力量和他打,也是因為有這個信心,他才不害怕Reborn的威脅。
不過就算要認真的打,算下來他這邊的勝算還高一點,畢竟是在自己的專場,遠在意大利的彭格列在場地上就處於劣勢,彭格列一定也會考慮到這一點。
綜上所述,怎麼看彭格列都不可能認真打。
然後......
心情愉快的森鷗外抽空看了眼手機,發現有一條來自前任下屬的短信。
當看完短信的內容,森鷗外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
另一邊,心情本來就很不爽的中原中也看著備注名為青鯖發來的短信,瞬間就像被點燃的炸、藥、桶,炸了。
.
在醫院接受了差不多快有一個星期的治療和檢查,在詢問了醫生的意見後,風上知子覺得自己該出院了。
她實在待不下去了。
每一次談話,當一不注意和那雙隱藏在眼鏡下銳利的青色眼眸對上時,她都有種自己被看穿了的感覺。
所以在宗像禮司這一次來看望她實則依舊是‘拷問’她時,風上知子鼓起勇氣,說出了內心的想法。
“那個......宗像先生,我身體已經沒有大礙,可以出院了。”
宗像禮司表情不變,似乎一點也不感到驚訝。
但正是這副樣子,讓風上知子心裡愈加忐忑不安。
“我......不想再麻煩宗像先生了,等我掙到錢就會把住院的錢還給您。”風上知子不敢再看宗像禮司,她低下頭看著白色的床被,底氣不足地說道。
彆說還錢了,她出去後還能不能吃得上飯都是個問題。她現在一沒身份二沒年齡,出去打工誰會要她啊。
宗像禮司青色的如陽光下的玻璃珠子一樣清明透亮的眼眸看著垂頭不安的少女,眼底閃過一道意味不明的光,聲音如大提琴般低沉優雅,說道:
“那也行,其實前天我就已經查到了你的家人,也幫你聯係上了他們,隻是怕你受刺激,所以一直沒有告訴你,既然現在你好了,那麼就去見一見你的家人吧,說不定能讓你想起點什麼。”
宗像禮司微微低了下頭,鏡片閃過一道亮光,“你的家人很擔心你。”
風上知子的心瞬間提了起來。
家人?她哪來的家人?
在玩遊戲的時候,女主的人設都是孤兒啊?怎麼會有家人?!
如果可以,風上知子臉都綠了。
但為了不暴露,風上知子隻好將卡在喉嚨的血咽了回去,虛弱地笑道:
“真的嗎?那太好了!”
“現在就去見我的家人嗎?”
宗像禮司勾起唇角,說道:“嗯,隻要你準備好了,隨時都可以。”
風上知子:......總覺得有大陰謀在等著我,我並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