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簡單來說,就是因果論,所為因果倫呢,就是指任何事物的產生和發展都有一個原因和結果。一種事物產生的原因,必定是另一種事物發展的結果,反之,同理。】
【梔子:你等等......我覺得很眼熟,你是在百度上複製下來的嗎?!】
【棉花糖:(^_^)】
【梔子:喂!你這也太敷衍了吧!!!】
【棉花糖:不說啦~我要享用我的美食了~】
【梔子:你是魔鬼嗎?!!】
【......】
【梔子:喂!!!】
發出去的消息如石沉大海,白蘭沒有再回複,連頭像都暗了。
這讓風上知子不得不懷疑白蘭之所以下線,是為了躲她的‘轟炸’。
話說一半就不說了還不如不說!
白蘭在風上知子心裡的好感度瞬間降到了-10。
.
赤司征十郎本來沒想叫司機往這條路走的,因為往這邊走,會繞很大一圈,沒有必要。
但就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直覺很強烈的要他往這邊走,想到反正一會也沒有什麼事,赤司征十郎就讓司機往這條遠路走了。
“少爺,往這條路走是想買那家的蛋糕嗎?”
司機是一個年過60的老者,為赤司家開了一輩子的車,也是看著赤司征十郎從小長大的。在赤司征十郎眼裡,司機就像爺爺,他對司機的感情比對他父親的感情都要深。
也正是因為和赤司征十郎親近,司機才會問這個對赤司征十郎來說是炸、彈的問題。
司機說的那家蛋糕,是少女最喜歡吃的一家蛋糕,少女有時繞遠路,就是為了買那家的小蛋糕。
赤司征十郎偏頭看著窗外經過的景色,平靜地說道:“......啊,是的。”
他其實一開始沒有這個打算的,甚至都忘記了這條路上,有一家少女最喜歡光顧的甜品店。
青峰說他冷血,真太郎說他無情。
......也說得沒錯。
因為在少女離開的那一刻,他的心就死了。
司機透過中央後視鏡看著赤司征十郎冷峻的臉,在心裡心疼地歎了聲息。
少爺從小就失去了母親,老爺又對少爺漠不關心,隻關心他的成績和成就,平時幾乎沒有任何交流。
那位小姐就像闖進少爺黑暗世界裡的一抹光,眼看著少爺逐漸好起來,可那位小姐卻......
那位小姐是個溫柔善良的人,如果她還活著,就好了。
赤司征十郎突然睜大眼睛瞳孔驟縮,“停車!”
司機下意識踩下刹車。
“少爺?”
赤司征十郎拉開車門,衝了出去。
那個人......那個人是......!
風上知子正一邊歎氣一邊走在路上,聯係不上沢田綱吉,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
摸摸身上的五千日元,風上知子蔫巴了,就像一盆枯掉的盆栽,沒有了靈魂。
這五千日元還是上次回去沢田奈奈硬塞給她的,說是給她應急用的,她當時還覺得沒用,能有什麼急啊。
然後現在現實教她做人。
這可怎麼辦啊......要說回去找黑子哲也,這是不可能的。她不會找任何一個攻略過的人物,不僅如此,隻要遇到,她都會遠遠地躲開!
然而理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風上知子感到自己的手被人猛地抓住,她一臉懵嗶地轉頭看去,是哪個抓她。
當看見那張帥得足夠讓人窒息的臉和一雙令人驚豔的異色瞳後,風上知子覺得自己肯定是被詛咒了。
“知子。”紅發少年清冷的聲音好聽歸好聽,風上知子現在可沒有空去享受。
為·什·麼·赤司·征十郎·會·在·這·裡·啊!!!
風上知子要崩潰了。
一瞬間的驚愕過後,風上知子表情恢複了正常,鎮靜地說道:“抱歉,我並不認識你,我和你認識的人很像嗎?”
很好,穿越後,她的演技逐步拔高,要是有一天能穿越回去,她或許可以走表演的道路。
赤司征十郎緊緊地抓著風上知子的手,力氣很大。如果不是風上知子‘皮糙肉厚’,恐怕已經痛地叫出聲了。
赤司征十郎仔細地描摹著少女精致秀氣的五官,除了長開了點,和印象裡的那張臉彆無差異。
世界上......會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嗎?
16年的世界觀告訴赤司世界上不可能會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就算是雙胞胎,都會有差異。
所以......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