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閱川深深歎息一聲,他蹲下身,慢慢將這崩潰的人攙扶起來。
“孟大叔,我們早發現了。”
“之所以沒動,也是想著你有什麼苦處——如今既已知道,那事情便好辦的多。”
“不過,大叔你也不要著急——如今燈火熱鬨,恐怕城主府也抽不出兵力來隨咱們一起等待。”
畢竟,直接報官倒是簡單,可若是對方死不承認,或者仍是不肯說真正的的下落,這叫孟大叔怎麼熬得過去?
更何況……
時閱川從不看輕人的惡。
孟玉妝既然連砍人頭顱都如此放肆,倘若真豁得出去,頂著孟大叔女兒的臉,隻消得在堂前眾人麵前將衣服一扒,那麼……
孟大叔此生都要在痛苦當中。
……
方方麵麵細節都考慮到位,時閱川看著孟大叔情緒稍好一些,這才說道:
“大叔,我看您與那位孫成虎軍士關係頗儘,等到燈會散場,不知能否請他帶人來,提前在院中守著。”
殺人,他時閱川也做得。
但是就這樣不明不白殺了,城中無頭屍案又該怎麼破?給城主府親手捉拿,也好叫真正的【孟玉妝】保留清名。
孟大叔的身影消失在人群當中。
白麓這才好奇道:“你說,孟玉妝是怎麼砍人的?”
說來道去,她的身手隻是普通人,可如今城中無頭屍體都有兩具,再加上真正的孟玉妝……她怎麼能保證對方不反抗呢?
時閱川沉思道:“或許——這與她的靈術有關?”
畢竟若是用了藥,或是有彆的傷,仵作早該驗出來的。
白麓還挺好奇:“那我今晚可得好好見識一下!”
她說著,眼看前方有一隻巨大的龍形燈籠,又趕緊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