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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藥，那自然是大大的有！
但如果一下子把全部的量放出去，一來這百兩價格必定要被砍到底了。二來，白麓還打算和皇甫將軍再合作一把呢，當然不能竭澤而漁了！
因此，一個月500-1500顆，將手中庫存撐到明年神藥開花, 才是最合適的。
至於這頭一次做買賣嘛，當然是要看看市場反響才穩當。
也好讓白麓衡量一下帝都人民的購買力。
麵對花鴇母的嬌聲軟語，侍衛隻繃緊做好偽裝的麵皮，此刻隻將匣子推過去：
“五百顆，五萬兩，一手交錢, 一手交貨。”
彆的既然已經解釋過了, 他如今便閉口不言，無論如何，都不肯再多說一個字了。
花鴇母在青樓輾轉這麼多年，麵對這等硬氣的賣家，心知隻能用水磨功夫慢慢來了。
500顆聽起來很多，可花鴇母相信：但凡用過的，沒有不念念不忘的！比如她家那個男人。
再來這可是天子腳下，往常樓中普通的金槍丸，比市價貴一倍，一夜都要賣出去好幾瓶，那種還隻圖一時且傷身呢！
如今這藥，大可以賣300兩一顆，中等客人限購，上層客人先給試用拉關係，帝都來回打點, 也可以用上……
這麼一算, 五百顆壓根就不夠！
想到這裡，她信心滿滿：“來人, 去賬房取銀票來！”
一邊對麵前這個普通男人殷殷笑道：
“掌櫃的爽快，咱們也不是那等小氣人家——隻不過整個帝都, 似我花媽媽這般豪爽且不問來由的主顧也不算多吧？”
“若是咱們交易得當，不知日後這藥是否可以獨供咱家？”
花鴇母可沒有壟斷的意思。
帝都權貴眾多，秦樓楚館全是後頭有人的，她若是敢壟斷吃下這口，要不了多久就乾不下去了。
但不壟斷，沒說不能由自己來安排供貨給同行，花鴇母想奠定自己的龍頭地位，又想大家一起吃肉喝湯，自然是心裡有想法的。
按理說，多賣幾家確實可以利益最大化。
但……他們本來貨就不多，皇甫將軍那邊信還沒送到，這藥用一顆少一顆。
既是如此，批發給一家一來是安全，二來嘛，是省事兒。
那護衛想起未來主母的囑咐，此刻仍是硬邦邦一張臉，言簡意賅：“放心, 目前隻有你們一家。”
“合作愉快，一家自然省心。”
這裡頭未竟的話語花鴇母明白。
不一會兒，賬房帶著銀票衝衝過來，裡頭不光是5萬兩銀票，還獨有一張千兩的，被花鴇母假裝隨意，卻又當著護衛的麵放進去：
“掌櫃的辛苦，不過區區茶水錢，請千萬不要推拒了。”
她滿心歡喜，轉身離去時，也就沒有看到護衛眼中的一片茫茫然。
——就，掙錢就這麼容易嗎？
這就五萬兩啦？
啊不，五萬一千兩，這錢他可不能要！
路上兩位醫師為了配藥，確實采購了不少藥材，可那加起來才幾個錢？護衛想起了他們在雲州苦守的幾個月，此刻竟油然生出一股慶幸來——
還好這藥不能治公子的病，不然豈不是會虧大發了……呸呸呸，應該說，還好公子病好了！
護衛腳底打飄的鑽入人群，迅速不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