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為了婚事殫精竭慮絞儘腦汁,甚至不惜拉扯下貴公子的顏麵。
而有的人,還在跟大黃掰扯著糧草。
如今乾活的人頗多,底下又有一乾奴隸信奉大黃是天神坐騎,他如今的日子格外的美,就除了——過於貧窮。
這也沒辦法,大黃頗好麵子,有兩個銅板就想使出去浪浪。如今雖賺了些許養老錢,可一旦吃到點可心的東西,就要強硬打賞出去……
如今囊中空空,他連紅荷包都不好意思再掛出來了。
此刻正纏著白麓:“哞——這麼大一片地呢,你得專門給我撥塊地種草料,那雲州的牧草真鮮甜!還有菜苗,我也好愛。”
反正不是自己乾活,隻要等莊子蓋好那必然是要掙錢的,此刻白麓很是大方:
“行!”
“不過這段時間工地那麼多活,你有空還是幫忙運幾趟吧。”
大黃的力氣,一牛頂個百人是沒問題的,這無形中能少支出多少錢呀?之前看他一路奔波也辛苦,白麓就沒提這事——還能真是個扒皮不成?
如今眼見著時閱川都進宮了,那不得跟皇帝拉拉關係嗎?皇帝一記下來,那不得加快進度嗎?
大黃,該出場了。
一人一牛正美滋滋地暢想著前景,卻見時閱川和靈甲策馬飛奔而回,下了馬後,貴公子第一句話便是:
“阿麓,進度再加快一些吧,陛下想來戲園子聽戲。”
第二句便是——
“從今日起,閉門謝客,問就是我在寫文章。”
而後便仿如被狗攆一般急匆匆進了臨時宅院,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白麓:???
她偷偷問靈甲:“你們被陛下打了?”
靈甲臉色嚴肅:“萬萬不可胡說!陛下不是那樣的人!”
不是那樣的人,那你們家公子能是現在這狀態?
靈甲也不知道啊。
公子打從一出宮就是這個狀態,他路上都沒敢問呢。
正說著,時閱川又重新打開房門:
“阿麓,你那些藥——倘若不是十分缺錢的話,先不賣了吧。”
缺錢肯定是缺的,不過眼見著天氣漸涼,時閱川空間裡還有成堆的時令瓜果蔬菜以及皮毛珠寶等,來錢的路子還有很多,這藥無非是來錢更迅速更簡單一些。
白麓腦子裡念頭轉來轉去,此刻迅速意識到一件事——
“陛下服藥了?”
她小聲問道。
“胡說!陛下龍精虎猛……”大約是永安帝念叨的多了,時閱川竟下意識說出這句話,隨後又迅速的住了嘴。
他表情古怪,白麓卻已經開心起來:“我就說嘛,四十來歲也該保養了!”
又輕飄飄拍了拍時閱川的胸膛:“我跟你說,越是沒有什麼,反而會強調什麼,你不用解釋,我都懂!”
“陛下這根大腿抱起來百利而無一害,這要是…嘿嘿嘿官商勾結可一步登天了啊!這麼算的話,區區神藥,分出一小半來也不是問題……”
全給是不可能全給的,這可是白花花的銀子呢。
除非陛下願意掏錢。
總之,白麓滿意的又將時閱川推回房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