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使個眼神,一旁的王翠花趕緊開口:“怎麼就一麵之詞了,我有證據!”
她躥得飛快,從衣服口袋裡拿出一個東西:“看,這是當初他跟周癩子勾結的時候,他給周癩子的東西,你們看看,這東西絕對不是我們這裡的!”
那是一塊名牌手表。
村裡除了江家有過一塊手表,大家誰都沒見過,一看這表,便是十分驚訝。
王翠花得意洋洋:“你們看,這表背後還有字呢!”
有大孩子識得字的人念出來:“長偉,這不就是——”
一眾人全都看著肖長偉。
肖長偉臉色一變,這塊表那次丟了,原來是被這女人偷了去!
他劈手就要來奪,王翠花趕緊縮手:“你還想搶證據,這是鐵證,你看看你心虛的還想搶。”她說則又一臉的春風得意,“當初我就知道他們乾的沒好事兒,我就特意留下了這麼一個證據,可不是,現在就派上用場了!”
那表情,再配上她那被打的微腫的嘴角和發紅的臉頰,看起來特彆怪異。
江若男都覺得人無恥到了一種境界也是流弊,能把順手牽羊說成留下證據,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一般人可做不到。
當然,她現在這樣表現是對自己有利的,江若男也就不說什麼了。
陸振軍跟著上前:“肖長偉,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說嗎?”
山窮水儘。
肖長偉咬一口牙,知道自己再不可能敷衍過去了。
“你既然查的這麼清楚,那你知不知道,你這個女人當初在大學裡——”
“我當然知道。”陸振軍大怒,到這時候,這小子竟然還想壞江若男的名聲!“你以為江若男嫁給我組織上會不查清楚嗎?不然她憑什麼安安穩穩嫁給我?”
“你!”肖長偉生氣,可他也知道。就像陸振軍說的那樣,江若男已然成為了他的家屬,已經獲得了組織上的認可,身份已然不一樣了,他再說什麼都沒用了。
他泄了氣,一臉頹喪。
“是,我承認,是我造的謠,可誰讓江若男她在大學裡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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